鲁大人面上阴晴不定,盯着班可言,只“嘿!”的发了一声,没再说话。
班可言道:“诚如鲁大人所言,现在国中正值危局,南有罗门教聚众来犯,北有辽国大兵相逼,我们身为大宋子民,无人不心忧国难,长年来共同朝廷主动联络抗敌,有目共睹。刚才鲁大人提到地潼山仙机门,三年前有门人上百,妙手如云,但在与罗门教拼斗当中,仙机门奋勇抢先,损折了大半人手,现在只余二十四人,如此忠勇之门,大人一句话就将他们闭幕,岂不教天下豪杰寒心?”
埋头斋里,不唯赵东升师徒,连弘愿大师,叶衡,章节老道,废国先生等人都在给伤者输出灵气,在这个时候叫赵东升出来,赵家庄弟子们都晓得这意味着甚么,但是不去叫,赵家庄又立有存亡之危。
杀官犯禁,掳掠讹诈,在奇案司成登时这么长时候里,打过交道的无数门派中,青龙门算是最没法无天的一个了,犯案的卷宗在各地衙司已经堆积如山。三年多来,不知有多少受命清查青龙门的捕快被暗害,截杀,非论是调派出去的小队,还是落单的妙手,但凡是与青龙门扯上干系的,无一善终。众捕快传闻面前此人恰是青龙门中人,并且听名号仿佛还是上层人物,天然大为顾忌。
宣光叙胸口狠恶起伏,把头举高,深深地望着天空。谁都看得出来,这个掌门此时内心冲动如沸。
那男人约摸二十六七岁,与先前出言喝骂的潼山仙机门弟子年事仿佛,只是脸上却沉稳了很多,气度沉实,着一袭褚色熟罗长衫,乌黑的头发在脑后挽了一个髻,用玉钩扣住,简朴而风雅。鲁大人不识此人,偏头向幕僚咨询,哪知部下的捕快们也没人晓得他的来源。
鲁大人微微皱眉,盯着面前来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