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飞伸手扶住少女道:“看来,你已然如此衰弱,这便如何是好?”
但见这少女捡起了地上的匕首,正色道:“我已报得大仇,也已无憾,被人捉去也无大碍,怎可缠累与你,你这就去吧。”
另一少年亦道:“徒儿也愿前去。”看这少年,虽不是南飞一样的漂亮美女人,却也浓眉阔口,自有一番威武霸气之象。
南飞将这少女放到靠墙的处所,踌躇半晌,伸手将这少女的腰带解去,一把七寸长的匕首掉在了地上。南飞未再踌躇,一把扯掉了这少女的长衫。
出了城,负着这少女又走了一段路,却见两个大汉闪出,挡在了他的身前,一名大汉道:“你是何人?背负的又是何人?”
南飞又伸手拿起这少女的袍衫,一把撕下了一块,又捡起这少女的腰带,交给这少女,道:“绑一个头巾。”
少女嘲笑一声,道:“我,我还怕歹人?”这一声以后,却见她身子一晃,几要倒下。
南飞道:“莫管我是甚么人,出去再说,如何?你怕我是歹人?”
南飞掉转马头,绕着城走了一段路,却见一家客店,遂行到客店,下了马,拴马进了客店,要了一间房间,住了下来。
南飞脱手点穴,以让少女的血不再流出,目光少量挪动,就瞥见了这少女臂弯的一个染红了鲜血的包,因而悄悄以右手解开这包一看,内里鲜明是一颗血淋淋的人头。
昂首一看,城楼里无一丝声响,还是绕过了城楼,纵身掠了出去。
项天躬身道:“是徒弟。”
南飞问道:“这是为甚么?”
夜晚时分,出了房间,叫出伴计,给了一两银子,将马拜托给了这客店,回身就出了客店。行到城门外,见城墙之上并无人迹,想是值勤的都已睡了。但仍然绕着城墙走了一段路,才飞身跃了上去。跃入城墙,挨着墙弯身行了好远,见城楼上并无动静,才放心肠向着火线走去。
南飞一听星远国,立道:“徒弟,莫非星远国会承诺燕子的要求,与三国为敌?”
南飞苦笑道:“若非你那匹马,咱俩定已被擒啊,恰是我放那匹马引开了追你的人。”
次日,一匹骏马,行至梵国城东方向,奔驰而去,地上卷起一片飞尘。
但见南飞背负着这少女,身形却快之极。他在这几年里常常出入于各国地步,自是对这燕子国地况极其熟谙,半晌就到了燕子国后城门。
已到深夜,燕子国的街道冷僻无人。南飞在乌黑中行走,突见一匹马自面前走过,马走得并不快,从骑马的人的一声催马声听出来,这是一个少女。
这少女突道:“你是甚么人?”
南飞大惊,急将这包包上,抱起这少女,筹办上马,却闻声了身后的鼓噪声,喊拿声,而火光已在身后清楚可见。
南飞看这眼神,也是内心一惊,但立轻声道:“你杀了人,现在人要拿你,你若不易装打扮,此性命你还要不要了?好,我将衣服脱下来给你穿上,我们马上拜别。但你若大喊大呼,将追你的人招来,我是再不会管你了。”
这马飞奔而前,刹时就到了一城门下,只见进城之人排着长队,在接管兵士的查抄。这几个兵士一一细心搜检,盘问甚细。
南飞敏捷将这少女放上马,跃身到了少女身后,左手提包的手拦住这少女的身子,右手仗剑勒马,奔了出去。而那火光却也跟在了他的身后,喊叫不竭。
如此深夜,一个女孩单独行路,这实在是诡异之事。南飞暗中跟了上去,这马行了一会,俄然,这少女的身子竟从顿时摔了下来,倒在了地上,而这马也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