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士前面,整齐地摆放着冲车、投石车、盾车......数量庞大,数之不清!
方承天藏身城北密林中,眉头紧皱,特别是当他看到北墙城门外侧,另有一座弧形城墙,将北墙团团围住时,眉头皱得更加紧了,皱成了一个“川”字!
黄巢目光扫过世人,一双眸子中锋芒逼人!
他顿了顿,持续道:“淮南节度使宋威带着忠武、宣武、义成、天平五路雄师数万人马,一向跟在我们屁股前面,固然不知他这一次为何老是屯兵张望,不对我军建议大范围打击,但他此举毫不是发善心,说不准甚么时候便会狠狠咬上我们一口,不得不防!”
方承天长长地叹了口气,目光中暴露一丝阴霾之色,点头道:“只可惜这一仗已成必定,不知有多少将士将埋骨于此!”
朝阳斜照下,郑州那巍峨高大的城墙,起码二十丈高,在地上拖出长长的黑影,城墙上唐军精锐来回巡查,防备森严。
方承天闻言,快速看了眼黄巢。
只见黄巢紧皱着眉,紧咬着牙,两眼直直地瞧着桌子上的酒菜,不发一言,不晓得在想些甚么?
有的人高举着长矛、长戟,在城墙上穿行......
黄巢皱着眉,半眯着眼睛,直勾勾地瞧着方承天,不发一言。
看来不说是不可了,方承天暗叹了口气,抱拳道:“既然黄大将军如此看得起末将,那么姑息说说本身的观点吧,若说得不对,还请黄大将军包涵!”
你若站在郑州北墙上,远远看出去,必然会被城外的气象惊得目瞪口呆,被那冲天的杀气震得心神俱碎!
说完,他瞥了眼黄巢,持续道:“那方将军以为,郑州是否可取?”
王仙芝怔了怔,道:“哦?方将军有何高见?”
......
方承天似已怔住,过了好久,才勉强笑了笑,道:“走吧!”
方承天却不看他,目光扫过世人,正色道,“洛阳城高墙厚,本就易守难攻,现下招讨副使曾元裕的雄师也到了洛阳,短日内我军绝难以攻陷,先不说南有山南东道节度使,北有昭义节度使,西有邠宁、凤翔节度使虎视眈眈,就说......”
骄阳之威,似已将风吓得不敢轻举妄动,但风势却仍能将大旗吹起,吹得“呼呼”作响!
光鲜的旗号,在风中飘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