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张瑁力战世人的一幕,仍在裴思诗脑海中反复,那些人可都是疆场上活下来的精英,却也打不过张瑁一人,这些养尊处优的府卫又怎斗得赢?!
“臭小子,可敢与老子一战?!”
小月见自家老爷还不命令进犯,一脸焦心肠走到裴偓身边,低声道:“老爷……”
然后,他们又瞪大了眼,因那那张瑁竟俄然跪倒下去。
裴思诗吓得脸都白了,光是瞧着两人的体形,她便感觉方承天不是敌手,方承天那看着已算苗条的身材,在张瑁跟前,竟似孩童与成人的辨别。
裴思诗紧紧拉着方承天,不断地对他点头:“别去,你打不过他的……”
刀虽长,却长不及地,张瑁眼都瞪大了,一个武者竟完整不顾风采,第一招便往地上钻。
她刚出声,裴偓便摆了摆手,打断她,道:“不急,那张瑁并不好对于,等更多的府卫到了再说。”
张瑁跪倒下去的时候,脸上也充满了骇怪与气愤。
就连裴偓都惊得皱起了眉头,固然方承天这个半子他并不对劲,乃至有些腻烦,但这小子毕竟是令女儿朝思暮想的人,并且医术惊人,若就如许死了,也实在的些可惜。
这时,其他几人也冲了上来。
只见他那十几个部下,已有七个倒在了地上,其他数人则持着刀,徐行向他围了过来,从他们死死盯着张瑁的眼神能够看出,他们下一个要对于的人恰是张瑁。
张瑁却在笑,充满自傲的笔,他这一刀有多短长,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一刀固然是他受伤之下劈出,却集了他满身之力,超出他之前任何一刀。
这一刀快速,精确,有力,非常有力。刀未到,刀风已将风吹出去的雪花窜改了方向,将方承天的乌发吹得飞舞起来。
“砰”的一声,他那铁塔般的身子轰然跪地,他侧目一看,只见左膝上插着一根颀长的银针。
他动得方向很奇特,竟顺着刀的方向在倒向空中。
一接一个的敌手倒在了他的刀下,他的身上,也增加了多条刀痕,鲜血沿着盔甲流下,很快被冻在盔甲上。
裴思诗点了点头,微浅笑了笑,笑容有些勉强。
张瑁惊奇地瞧着他们,俄然笑了起来,道:“枉老子当你们是兄弟,却不想你们竟是那故乡伙的人,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