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标致、娇媚,双目含笑,似真人般有神,右手抓着一卷书,竟是《天月练气秘术》,左手则托着一个幽蓝的玉扳指和一把半尺是非的钥匙,中间有个不大不小的钥匙孔,想必便是出去的构造地点。
南依霜早已红了眼圈,喘气如牛,大声道:“你把我师父害得那么惨,另有脸到这里来吗?要不是师父不准我们伤害你,本女人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断!”
方承天扫视了一圈,只见方形大殿最中间有个金色佛塔,洞顶镶嵌着无数的明珠外,全部殿内空荡荡的,甚么也没有。
南依霜缓缓起家,将蓝玉扳指戴在手上,轻“嗯”了一声,缓缓垂下头,一脸的羞怯,哪另有平常间那冰冷如霜的模样。
甬道过后,豁然开畅,一个十余丈见方的空旷大殿,顿时呈现在面前。
“我想……我大抵晓得如何出去了。”方承天指了指石壁上的细管。
方承天从怀中摸出那张血衣人给的绢布,瞧了瞧绢布上的舆图,点头道:“这绢布上也有这条路,看来这里也是你师父所建,我们先别管这些了,从速走吧,不然被那些正道中人发明,可就费事了。”
他的一张脸,竟也是三角形的,就像三角头的毒蛇普通,让人看得内心发毛。
这条甬道宽约三丈不足,顶部及两壁镶满了鸡蛋大小的夜明珠,每颗明珠后,都有一个金黄色的灯碗,将本来温和的光芒聚在一起,顿时珠光光辉,如同无数个太阳当空。
他们垂垂地风俗了强光,终究瞧清了洞府中的环境。
方承天轻叹了口气,道:“南……南女人,走吧……”
他看上去约摸五六十岁,身子又瘦又长,穿戴一件赤色长袍,颌下竟飘着赤色的长须,腰间系着根赤色的丝绦,斜插着一把短剑,一双吊三角的眸子里,射出比寒冰还冷的光芒。
南依霜也是一脸迷惑,摇了点头道:“佛门乃是王谢正道,又怎会与魔教为伍,这里这何为有这么多佛像,我也不晓得,师父也从未奉告过我。”
甬道两侧尽是金光闪闪的罗汉雕像,个个瞋目而视,似要将那些魍魉魑魅全都震住。
方承天笑了笑,点了点头道:“你在就待在这里,我去瞧瞧那细管是否真是构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