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鸨迷惑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中间的南依霜,道:“奴家刚才可清清楚楚听到他说要烧了咱这妙香院......”
说完,扭头瞪了方承天一眼,冷哼道:“赶出去!”
方承天只看了一眼,已然怔住,固然诗儿蒙着面,可他仍然认出来了,诗儿恰是裴思诗。
大厅内里的客人们一见这架式,不但没有被吓到,竟还饶有兴趣地抄起手,看起了热烈。
那白脸公子神采一沉,哼道:“说你狗眼看人低,公然一点也没有说错!”说完,他朝身后招了招手,一个青衫小生顿时走了过来,递上一大叠银票。
南依霜目光一冷,直直地看着那白脸公子,淡淡隧道:“这位诗儿女人与我们有些渊源,但愿公子罢休......”
岂料那白脸公子仿佛并不怕,哼道:“这句话,也是本公子想对你们说的。”
南依霜又瞥了方承天一眼,拿出夜明珠,递向那老鸨,道:“这颗夜明珠足以买下你全部青楼,本公子现在给你,不过你得把诗儿,以及她的卖身契交给本公子。”
方承天俄然笑了笑,昂着脑袋,淡淡隧道:“等等,本公子可不是来肇事的,本公子也是来找诗儿的。”
在欢畅的乐声中,诗儿终究出来了,她身着鹅黄色罗裙,腰系翠色丝带,脸上系着一条薄薄的丝巾,臂上挽迤着一根丈余长的烟罗紫轻绡,行走间如如浅浅的浪花摇摆,身姿纤美非常。
那白脸青年仿佛感遭到方承天在看他,目光缓缓看了过来,嘲笑道:“看甚么看,你可知本日乃是诗儿献身的日子,从速滚,如果打搅了小爷,小爷叫你悔怨来到这世上。”
老鸨的目光一向看着台下的世人,天然也看到了南依霜在唤她,从速过来,赔笑道:“哎哟,公子有何叮咛?”
方承天神采挂着笑,看着那白脸公子,一字字道:“本日我必然会带她走,谁也拦不住!”
“你.......”南依霜咬牙道,“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只要几个穿着华贵的青年仿佛有些不乐意,阴沉着脸,哼道:“要打,拖出去打,别影响爷的兴趣!另有,这诗儿到底甚么时候出来?”
听着四周的鼓噪,方承天的神采越来越冷,越来越阴沉,南依霜看了一眼,悄悄叹了口气,冲那高台边上的老鸨招了招手。
说完,冲南依霜投去一个不屑的神采。
那老鸨眸子子都亮了,脸笑得像盛开的花儿一样,点头道:“好好好,奴家这就去......”
她有些恼了。
那老鸨话音刚落,十余个身着紧身青衣的壮汉便从四方围了上来。
南依霜白了她一眼,顿时感觉恶心非常,哼道:“好了,从速叫裴......诗儿女人出来吧!”
那老鸨猛地吞了口口水,看看南依霜,又看看白脸公子,游移惑半晌,将夜明珠缓缓递给南依霜,赔笑道:“这位公子,实在是对不住,本日诗儿终究献身于谁,的确是价高者得,既然有人出价比您高,奴家天然不能坏了端方。”
白脸公子将银票接在手中,抖得哗哗作响,道:“这是一百万两银票,买那夜明珠,加你这青楼都绰绰不足,不过本公子也只要诗儿。”
诗儿一出来,大厅中的公子哥顿时沸腾了,有吹口哨的,有大声喊诗儿名字的......
那老鸨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恰是,只不过这里莫非另有哪位公子出价,能有这位公子高?“说着,很不屑地看了那白脸公子一眼。
那老鸨愣了一下,俄然赔着笑容,躬身道:“哎哟,李公子勿急,奴家这就去唤诗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