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承天眉头紧皱,心中疑窦顿生:“裴思诗、裴偓……蕲州……莫非裴女人是裴偓的女儿?!”
说完,他瞧了瞧他身边的披甲男人。
俄然,洞别传来小玉的喊声,方承天拍了拍脑袋,惊道:“如何忘了裴女人她们还在内里了!”
“好好好!”王仙芝连叫三声好,笑道,“方老弟师从玄尘凡伯,定然医术也非常高超,大哥我另有甚么不放心的。”
方承天挠了挠头,笑道:“我和师父隐居山上数年,对天下大事不是太体味。”
裴思诗神采略显惶恐,目光闲逛时,落在了王仙芝身上,深吸口气点头道:“没事,我……只是被你的伤口吓到了。”
王仙芝神采一黯,叹了口气。
很快,左校尉便返来了,不但带来方承天的药箱,还带来了一个义兵兵卒。
方承天难堪地笑了笑,从速扯开话题,问道:“对了,王大哥,你晓得黄大将军他们会去哪儿吗?”
这时,王仙芝接着道:“我也不晓得玄尘凡伯如何了,我们昨日被宋威追到沂河边上,在渡河时,我不慎落水,幸亏诸兄弟搏命相救,我才得以活命。”
说着,他向王仙芝请了个罪,出去将裴思诗她们带进了洞中。
只见他左胸上缠着厚厚的绷带,上面尽是血,明显伤口又扯破了。
王仙芝的伤口四周已经泛白,有些开端化脓,明显是泡水后形成的。
“啊~~~”裴思诗俄然惊呼一声,愣在了原地。
说完,他又瞧着裴思诗,指着王仙芝道:“思诗,小玉,这位便是义兵首级,大将军王仙芝!”
王仙芝瞧向裴思诗,道:“弟妹如何了?”
方承天眉头一皱,对左校尉道:“左校尉,费事你跑一趟,去马车将我的药箱带来。”
方承天笑着为王仙芝先容道:“这位是裴思诗裴女人,这位是小玉女人,她们是……”
“哦?!”王仙芝从速将目光从裴思诗身上收回,大笑道:“本来是弟妹,失敬失敬!”
“裴偓?!”王仙芝皱了下眉,疑道,“蕲州离此不下千里,他不在蕲州好好呆着,跑到沂州来干甚么?又如何会和黄大将军打了起来?”
那矮小兵卒点头道:“是啊,您掉进河里不久,那宋威听到我们的呼救声,觉得您死定了,便命令撤兵了,然后黄大将军便命令,沿河找您!”
话音刚落,他又急问道:“王大哥,我师父呢?”
说完,他瞧向方承天:“这位便是方老弟吧?”
王仙芝面上一惊,望天抱拳道:“辛苦诸位兄弟了!”
方承天解开绷带,一个指头大的箭伤自后背射入,透胸而出,如果再往下移三分,就算神仙也难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