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一凡双目圆睁,微张着嘴看着方承天,心道:“奶奶的,我一向觉得方校尉只是医术高超,想不到他办事竟也如此高超,一招赛过一招,硬是将这些大头兵给佩服了!”
他的内心却仍在暗喜,不管如何样,这方承天如此不将杨将军,乃至大将军放在眼里,不管多受下级重用,如许做都是军中大忌,他教唆诽谤的目标算是达到了。
是以,他又提及了第二条端方:“二是军令严!这重骑营中的统统人,都必须听我方或人的号令,我让你们冲,你们就得毫有害怕地冲,我让你们逃,你们就冒死地逃,跑得慢的就别怪我---对了,用不着本校尉脱手,你早被人一刀砍了!”
台下顿时支出一阵笑声!
“关于方校尉统领重骑营的事,本将军再夸大一下,重骑营中的统统均由方校尉说了算,不管方校尉做出任何决定,本将军都会支撑!”
说着,他指了指那肮脏大汉,道:“而他刚才调了甚么,大师都有目共睹!哼,诽谤下级,打击下级严肃,那便是粉碎军法,让本校尉的号令成为一纸空文,真到了伤害时,本校尉号令你们逃窜,你们还会听吗?”
众将士看得愣住了,脸上不由浮起佩服之意。
方承天这一刀下去,才算是真正震住了众将士,他虽未统过兵,却也晓得统领气力强过将士,才是最能佩服他们的手腕。
他们竟未想到方校尉那不算壮硕的身躯里,竟藏着如此庞大的力量,他们如果将这工夫练出来了,上了疆场那才真的是所向披靡。
“喝~~”一声轻喝,只见刀光一闪,那木头“嚓”的一声,便斜着被劈成两截。
“想必现在大师对我已经有所体味,那就再说说本校尉的端方!”
那些将士的目光中,肝火越来越重,一个个盯着方承天,似要将他吃了普通。
方承天见世人一副吃惊非常的神采,嘿嘿笑道:“本校尉晓得你们不信赖,那本校尉问你们,从戎最大的伤害是甚么?”
说完,他淡淡一笑,指导着那肮脏大汉,大声说道:“刚才本校尉和大师说到心善,诸如大师所见,本校尉打他实在便是心善的表现!”
王麻子从速垂下头,抱拳道:“末将服从。”
王麻子皱了下眉,道:“军法无情,可不答应临阵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