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女人不喜好欠情面,也不喜好别人欠本女人的情面,如何,你有定见?”南依霜的声音又变得冷冷的。
他又等了半晌,直到洞中再无声气时,他才呼了口气。
方承天轻叹一声,只觉一阵接一阵的香气吸得鼻中,如兰似麝,不觉地俯下头,嘴上顿时碰在一处柔嫩上。
南依霜内心一颤,面上霍然一惊,猛地丢掉手中红绳,仓猝以双手捂面,又急又羞地叫道:“你……你……你干甚么?”
方承天笑了笑,悄悄地瞧着她,心中不由想起当初在朱温虎帐中,南依霜曲解本身时的景象,不由心底一阵颤抖,热血顿时在身子中横冲直撞。
南依霜也看到了,只瞧了一眼,呀的轻呼一声,整张脸已飞满红霞,看上去说不出的诱人,方承天不由又看得呆了。
落日尚未落下,玉轮已迫不及待地升上了天空。
说着,她又将红绳抓了起来,手上一用力,那红绳顿时绷得直直的,月老牵红绳的手中同时传出微小的机栝转动之声。
说着,她又从怀中摸出一支火折子。
方承天本觉得她会恼羞成怒,却不想她气度如此明朗,竟一言减缓了二人的难堪,他甚是心喜,将落在身边的火折子捡起来,点头道:“好!”
“嗒”的一声,火光再次亮起。
二人现在就像被月老牵在一起的情侣普通!
那洞口深不见底,内里时不时吹出一阵阴沉森的北风!
南依霜心惊肉跳,后怕不已,颤声道:“刚才若不是你……我怕是已变成死人了……我……我们现在又扯平了......”
方承天笑道:“既然是朋友,你又何必老是那么客气?”
“呸~~~”南依霜啐了他一口,羞怯隧道,“谁要和你拜堂了?”
“哼~~”南依霜冷哼一声,打断他道,“好了,本女人晓得你不是成心了,走吧!”
方承天讪讪一笑道:“南女人叫我与你一起牵着月老的红绳,莫非不是想和鄙人拜堂结婚吗?”
只听南依霜呀的一声惊呼,一把推开他,不断抽着粗气。
走了没多远,他俄然发明山洞两壁上,刻着很多精美的壁画,每幅图都有一男一女,满身赤裸,做着那羞人的事情。
话犹未了,巨石已然合拢,不留一丝裂缝,洞中立即变成乌黑,伸手不见五指。
方承天大吃一惊,失声喝道:“谨慎!”话犹未了,别人已扑上去,抱住南依霜,当场一滚,只觉一股寒气自头顶掠过,接着“当”的一声,羽箭击在石壁上,火星四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