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承天不由摇了点头,抱拳道:“黄将军,你既要审末将的人,却又不奉告末将你要如何审,末将又怎能放心将兄弟们交给你审呢?”
方承天笑了笑,叹道:“罢了,不想了!我们也归去吧,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言罢,他收起笑容,缓缓隧道:“是以,本将军以为目前找特工更加首要!”
他顿了一顿,目光明灭道:“本将军劝说你一句,不要觉得得了大将军令牌,便可觉得所欲为了……”
方承天咬了咬牙,暗自光荣刚才禁止了左忠义他们想带兵追击的要求,不然碰到伏击,那丧失可就惨痛了。
黄刚神采一沉,正色道:“本将军说过不喜打趣,方将军只需调集骁骑营统统人马,本将军自有鞠问之法,必能将那特工找出来。”
黄刚瞟了左忠义一眼,又瞧了瞧方承天,俄然轻哼一声,回身大步拜别。
左忠义未说完的话,黄刚天然清楚得很,谁若杀了手持令牌的人,连死都会变成一种期望,也恰是因为如此,他才生生忍住了心底的肝火,与方承天打起了嘴仗,不然以他的性子,早将方承天绑了,先杖责几十军棍再说。
“你如何了?”这时,一个冷酷中充满体贴的声音,在方承天耳边响了起来。
黄刚瞥了左忠义一眼,冷冷道:“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他微微一顿,正色道:“除非你本日有掌控将骁骑营统统人杀光,不然明天的事必然传到大将军那边,想必你也该晓得,见冲天大将军令牌,相称于大将军亲临,就算犯了谋反之罪,也须获得大将军首肯,不然不管你甚么启事,若杀了手持令牌的人……哼!”
方承天未曾想到左忠义竟如此不给黄刚面子,本来模糊有些担忧,不过当他瞧着黄刚固然神采丢脸,却缓缓松开了握刀的手,不由松了口气,暗叹那冲天大将军令牌竟然如此短长。
“不是他又会是谁呢?”南依霜声音变得冰冷非常,仿佛对那黄刚非常不满。
黄刚瞧了瞧在火光中金光闪闪的令牌,不由咬了咬牙道:“的确荒诞,本将军从未传闻过,并且……”
黄刚此话一出,较着地把锋芒指向了方承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