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拿锦州城跟皇都压我?”樊弓天然听出了对方的弦外之意:“不过很可惜,书记上的这小我,刺杀南关安抚使,罪大恶极。
望着书记上的画像,东来钱庄掌柜双眼瞳子悄悄一缩。
东来钱庄掌柜说着,又从怀里取出200两银票,塞到樊弓手里。
跟我们钱庄有甚么干系啊?”
“哼,有没有干系,就要看你们本身究竟做过甚么!”
“这些只不过是你本身的一面之词,如果想要自证明净,就把你们钱庄的账目拿出来,让我们好好查一查。”
“此人,仿佛是我们钱庄的一名主顾,大人,我们翻开钱庄做买卖,就算主顾当中,有人犯了事,那也是主顾本身的事情。
固然他早就猜想,樊弓此来跟温碧华有关。
以是,东来钱庄里的帐本,不但仅只记录了平康府一府官员的钱银畅通名录。
掌柜的当时路过瞧了一眼。
哪怕当时那位主顾,在钱庄畅通钱银之时,做了很多暗账,东来钱庄掌柜的,也都尽力共同他。
那就算拿掌柜的一家脑袋去填命,恐怕也填不满这个洞穴。
“大人何出此言,小的真没犯法啊!”东来钱庄的掌柜,一只眼睛被金锭砸了高高肿起,他捂着眼睛,还是不肯承认罪行。
但是,此次樊弓倒是连金锭带银票,一起砸到东来钱庄掌柜脸上。
立马认出了当中的正犯,恰是前不久,到他东来钱庄停止买卖的首要主顾。
“那里,那里,小人只是见大人和各位军爷大朝晨就参虎帐出来,非常辛苦,这些都是贡献大人和各位军爷的茶水钱。”
听到动静的钱庄新掌柜,仓促忙忙从钱庄内里跑了出来。
“大人,我们真的甚么也没做,就是纯真帮主顾存钱畅通罢了啊。”
但是,眼瞅着,间隔南关安抚使已经畴昔很长一段时候,平康府里一向没人来找他们的费事,掌柜的垂垂也就把这件事给放下了。
东来钱庄能够短短二十年间生长到现在这个境地,的确没有大要上看到的这么简朴,它大要上看是一家私家创办的钱庄。
但猜想毕竟是猜想。
“好,既然你这么想晓得的话,那我就满足你,还记得这小我吗?”
“你犯了何事,你本身内心不清楚吗?”
樊弓愣愣瞥了钱庄掌柜一眼。
但明面上,还是还是平康府的城防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