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庇护百姓!”
“既然毒手的题目,已经被安抚使大人给我们处理了,那接下来,我们也不能让安抚使大人绝望。”
想到这里,张铁目光更加凌厉。
叶骁这段时候,趁着勇猛骑组建练习的时候,已经把这些事情全都摸清楚了。
也不会放过任何祸害四府联防的罪人。
他们那边另有冲突周炳能,周炳添兄弟二人的来由?
“没错,我们定要将这平地府的兵,练的焕然一新,以酬谢安抚使大人的知遇之恩。”
现在,便是消灭这些毒瘤,腐肉的最好机会。
“只要好好练习,报酬今后跟平康府的兵是一样的!”
“张校尉,这就要走了?”
三县守军,6000多人,声音震天响。
只要你们用心练习,疆场上拿下军功,自可平步青云,报酬与我等平康府将士无二。”
因为叶骁,才有机遇成为千户。
更是天大的福分。
望着张铁另有勇猛骑分开的背影,周炳添,周炳能兄弟二人满心感慨,明显早上,他们还在头疼,该若那边理三县守军和他们的对峙干系。
“同心同德!”
现在,群龙无首的三县守军,在勇猛骑刁悍的震慑力下,纷繁放动手中的兵器。
归其根由,还是处于阶层最低层的哀思。
张铁一番话,说的铿锵有力,震耳欲聋。
既然吃了这口军饭,就要做那疆场上杀敌的真豪杰。
安抚使大人,不会虐待任何英勇杀敌的将士。
若不是听了徐春达的鼓动,不想被平康府的人踩在脚下。
他们才不会硬着头皮跟周炳添,周炳能兄弟二人抬杠。
他们来到古蓝县一个多月,却一向没能获得此地的守军推戴。
那些被勇猛骑抓来的平地府士族,富户们,勾搭藩兵的罪证确实。
如果平康府真能一视同仁,他们何尝不肯意在疆场上,抛头颅,洒热血?
“各位同僚,之前,我兄弟二人,也多有获咎之处,本日,在这里,当着张校尉的面儿,我兄弟二人,也给大师道个歉。
相反,他们这些各府守军,却被骂的狗血喷头。
“刚才那位校尉大人说的,都闻声了吗?”
张铁仅仅在古蓝县逗留了半日,提审了那些抓返来的藩兵,另有南疆探子以后,便急吼吼的筹办分开古蓝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