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个憨货,广东再好,有你甚么事?广州街面上好地段的屋子你买得起吗?如果在乡间,又比临高强到那里去?我看临高不错,你看店主把县城都拆了重修,好大的手笔。这临高将来总不会比广州乡间差吧?”
“看你识文断字,是个读书人,不然就凭你这句话,老子抽你信不信!”
有工匠较着动心了:“要我说,5两银子就能买屋子,我当作。有了屋子,就能把我爹娘、老婆儿子接光临高来了,我就能为爹娘尽孝,每天都能瞥见老婆孩子了……”
烧酒的徒弟倒不像炼铁的工匠,必须上广州城找,府城就有,不过技术比不上省会的罢了。林伟业倒不计算这个,只要会做烧酒就成,他只卖力点拨关头的流程。
但是这个分期付款的体例引诱是在太大,5两银子,省着点花,几个月就凑出来了,今后每月只要出几百文,这个价码完整接受的起。
老成点的人担忧道:“店主这算不算造反啊?会不会扳连我们?”
有动静通达的工匠奉告他,就是先付一笔银子,就像定钱,然后这屋子就归你了,5两银子就能买进50两的屋子。
既然是酒厂,必定不能照搬酒坊的那种小格式。除了酿酒的蒸酒甑桶稳定外,其孑遗储酒水、原质料的堆栈等修建都是按工厂的标准制作,高大宽广。
作为质料的高粱只是细粮,南北都有,不值钱,很快就汇集了几百石。田徒弟和袁徒弟看着堆积如山的高粱,对视一眼,忧心忡忡。田徒弟对批示堆放高粱的林伟业说:“店主,我们看了新打的水井,水质很不错,如果用米麦,能酿出不错的酒水,但是用高粱就华侈了这好水,并且高粱做的酒卖不上价啊……”他没有明说,细粮酿的酒都是给贫民喝的,卖不了几个铜板。
吴明晋忍不住开口:“你们这些无知之徒,这叫甚么半卖半送,明显没少一文钱,不过是收钱的刻日放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