峒主是个老头子,姓符,叫符南地,会说比较流利的琼州话。头发已经发白,神采也不甚好――厥后他们才晓得峒主五十刚出头,不过遵循17世纪的标准在任那边所都算个老者了。夏天南献上了见面礼——精盐和耕具。
山栏酒是最简朴的糯米饭发酵酒,酿制期只要七天,酒精含量微乎其微,和后代的酒酿差未几。在场的人都喝了一碗。
一起上,从他的先容中得知,靠近汉人县城的黎族普通都编入了都图,也就是编户齐民,普通所称的“熟黎”,接管汉人办理,一样的征税当差,他们多数有些地步,但是产量比汉人的地少很多,多数人还得向峒主——也就是官府任命的土官——佃种些地盘,打长工,平时无事就去山里打猎或者采红白藤(海南的特产)拿到市上去卖换盐米耕具,不过到到汉区不但要过巡检司,可骇的是路上另有明虎帐地:轻则被讹诈过路钱,重则货色都被抢去,小命都不保。多数人的日子都过得很苦。
如许的围墙大伙还是第一次看到。村里房屋都是金字塔形的稻草屋。屋子墙壁是用竹片编成了篱笆糊上泥土做得,看起来很特别。这个提南村,就是这个峒的“首府”地点。
路上他们颠末端明军的一个营地,据张成说,这座虎帐称为南略营,是镇守监督进入黎区要隘番豹山的。为了制止费事,他们走巷子绕过了这座虎帐。
关头是人为,符峒主承诺出一百个女子,并且是年青未嫁的。没等夏天南开出价码,他就交了底牌——每个女子每月做工包吃住,人为用盐付出,每月十斤盐,一百人就是每月一千斤盐。
合作两边都比较对劲商谈的成果,峒主叮咛人拿酒来待客――用黎人莳植的山栏稻糯米酿造的米酒,这类酒在后代生长成了一种本地的名产土黄酒“山兰玉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