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行商,不是滥好人,没好处的事不做!”
夏天南赔笑道:“烦请通报一声,县尊有空当然好,没空我们他日再来求见。”
夏天南不会当代读书人的弯弯绕绕,没法晓之以理,只能动之以利:“师爷,胡岗生代缴盐课,撤除交给县里的一成外,他给县尊多少贡献,我统统还是,别的对比县尊贡献师爷,县尊多少,师爷就很多少。”他猜想胡岗生必然给了县令好处,但一定给了钱师爷,就算给了,也必定低于县令。
早晨二人在谭山家睡下,夏天南忍不住问:“我使眼色想问你如何对于胡岗生,你如何就这么生猛直接脱手了呢?”
马袅村离临高县城不远,步行大抵两个多小时,临高县城城墙就远远呈现在了夏天南眼中。
钱师爷捻了捻髯毛,“究竟何事求见县尊,先说与我听。”
钱师爷没见过说话这么直白的,不由得腹诽了一番。他不急不忙道:“此事向出处我经手,胡岗生代缴盐课多年,并无错误,怎能凭你一句话就换人?”他并不晓得胡岗生已死,觉得是外来户与本地大户好处之争。
谭山到了县衙有点畏缩,看到门口的衙役,几次欲上前,都退了返来。
“若能后日交货,我再加五百文。”
“不必邃密,粗陋些无妨。”
“胡家来人自是我们村来抵挡,不需二位出头……”
夏天南翻了翻白眼,这也行!竖了竖大拇指:“真的猛士,勇于正视淋漓的鲜血!”然后翻身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