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莲确切是白莲教的人,你既然偶然中猜到,我也不坦白。晓得了我的名字和身份,你有两个挑选,第一,插手白莲教,一起供奉无生老母;第二,死在我剑下,化为一堆枯骨。”
夏天南深吸一口气,让本身安静下来,语句尽量安稳,制止刺激对方:“我只是一个浅显贩子,平生第一次来山东。我不熟谙你,也不晓得你的名字,只是看了你手上的图案偶然说出来的,白莲教我传闻过,但绝没有想到你们就是白莲教中人。”
她这一伸手,袖子滑落下来,暴露了莲藕般的手臂,夏天南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这一看却发明她手腕处刻着一个图案。这冰美人竟然还纹身?
白莲不屑地答复:“王宝那厮是我白莲宗的败类,整天弄些妖术利用无知愚夫愚妇,哄人家财,他身边那些弟子也是些酒肉之徒,那里懂教义了?如许的弟子,不要也罢。”
这位名叫白莲的女子手中的剑离他的喉咙只要零点几公分,他应对稍有不对就是一个利刃割喉的悲剧。
师徒二人神采大变,齐齐望着他。
夏天南看这线路越看越不对,问道:“你们要往那里走啊?再这么走下去,就会碰到叛军。叛军懂吗?孔有德反叛,传闻已经打下很多州县,烧杀劫掠,无恶不作,你们就算有一身技艺,在雄师面前也是送命的份。”
白小仙撇撇嘴,不再作声。
幸亏这一打岔,白莲临时也不提让他入教的事情,夏天南偷偷松了口气。
白莲板着脸没说话,看模样都不屑于会商这么离谱的题目。
夏天南急了,如果说在她们手中另有脱身的机遇,那么碰到杀红了眼的叛军就没有甚么生还的机遇了。
夏天南大惊失容,大声说:“都说了我是琼州府人,十天的刻日,你觉得我的人会飞啊?另有,你这没头没脑的只按刻日,不定地点,就算有银子,往哪送啊?”
“这就更不靠谱了,你脱手如此豪阔,又怎会从琼州跑到登州来挖煤?煤值几个钱,又不是甚么大买卖。”
夏天南听了一惊,这话信息量很大啊!
夏天南反复了一遍:“白莲?”遐想到她们提起要做一件大事,再想到她们决计去寻觅叛军,一个猜想呈现在他的脑海中。他不由地退后了两步,自言自语道:“白莲教?”
说实话没人信的滋味不好受,夏天南低头沮丧。贤人曰,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诚不欺我,本身连巡抚都能忽悠,却搞不定两个女人。看模样只能听天由命了,只但愿这师徒二人不是穷凶极恶之徒,口上说的短长,到时候能放本身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