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南苦笑一声:“你还真看得起我,我又不是算命的。不过,密神山上叛军大营离登州非常近,只要耿仲明故意,一天时候就足以来回联络,加上安插人手,最迟明晚、最快今晚就能脱手……”说到这里,贰内心一紧,不会真是今晚吧?
夏天南神采一变:“真脱手了?这是以炮为号令。”这类声音他不陌生,恰是大炮发射的响声。
夏天南摇了点头:“不必了,城内的精兵都集合在各处城门和城墙,我们又不晓得孙元化在哪处巡查防务,无头苍蝇普通乱闯,说不定就被守军曲解成窥视城防的细作,那费事就大了。今晚看模样很难找到人了,明天再尝尝运气吧……”
白小仙见夏天南这模样,心有不忍,小声劝说白莲:“师父,要不我们帮帮他吧?固然您操纵叛军的打算能够实现不了,但是能够走到这一步也很不轻易了,这都是他的功绩,我们不能过河拆桥吧?”
二人回到借宿的民房,这时已经快到卯时了,白莲和白小仙在床上和衣而睡,夏天南就在椅子上拼集眯了一会。
这还是夏天南第一次静下心来察看登州城墙,以灯笼火把为参照,登州的城墙看起来起码有十一二米高,并且城外有六七米深的护城河,加上城头的大量火炮,如果没有内应翻开城门,叛军那一万多人不敷填护城壕的。固然没有本身,登州还是会在叛军和耿仲明等人里应外合下被破城,但是本身毕竟参与到这场大乱中来了,也能够说本身挖了个坑给本身跳,说不定今晚还会丧命在乱军当中。
夏天南和白小仙闻言一喜,夏天南问道:“仙姑的意义是?”
这时身后悉悉索索一阵响声,夏天南转头一看,倒是白莲和白小仙两人也爬上了屋顶。
三人趁夜色的保护,用出去时的体例,翻墙出了耿府。为了制止和那几名带路的叛军照面,他们特地挑选了另一侧围墙。
白莲问道:“现在如何办,去各个城门寻觅?”
第二日,夏天南不断念,又去碰运气,却得知孙元化昨夜没有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