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急止不住,恐其有失,慌自上马前来策应,马超见曹兵至,乃将前军作后队,后队作前锋,一字儿摆开。夏侯渊到,马超接往厮杀,马超于乱军中遥见曹操,就撇了夏侯渊,直取曹操。曹操大惊,拨马而走,曹兵大乱。马超正追之际,忽报有一曹军,已在河西下了营寨,马超大惊,偶然追逐,急收军回寨,与韩遂等人商讨。
时有渭南县令丁斐,在南山之上,见马超追曹操甚急,恐伤曹操命,他将寨内牛只马匹,尽驱于外,漫山遍野,皆是牛马,西凉兵见之都回身争夺牛马,偶然追逐,曹操是以得脱。
马超咬牙切齿痛骂道:“曹贼!你歉君罔上,罪不容诛!又害我父弟,不共戴天之仇!我当活捉生啖你肉!”
庞德踊身马背之上一跳,跃出土坑,立于高山,现在曹军围来,他立杀数人,步行砍出重围。
时当玄月尽,气候暴冷,浓云密布,连日不开,曹操在寨中迷惑。忽人报有一人来见丞相,欲陈述方略。
马超一人独在阵中抵触,却被暗弩射倒坐上马,马超堕于地上,曹军逼合,正在危急,忽西北角上一彪军杀来,乃庞德、马岱。二人救了马超,将军中战马与马超骑了,翻身杀条血路,望西北而走。
夏侯渊听了,心中愤怒,厉声说道:“我宁死于此地,誓灭胡匪!”夏侯渊说完遂引本部千余人,大开寨门,直赶去。
此时三方混战,马超回顾不见了庞德、马岱,他只得引百余骑,截于渭桥之上,天气微明,只见李堪领一军从桥下过,马超挺枪纵马逐之。
马超出说越不对,二人一对以后,马超盗汗从额头落下,他俄然一把捂住额头,看来本身被韩遂当枪使了,不但害了父亲和二位兄弟,还认贼做父!马超想到这里他节制不住心中肝火,提枪就去寻韩遂厮杀。
细作报知马超,马超领兵观之,他大惊失容,疑有神助,马超不敢怠慢,集雄师呜鼓而进。
韩遂喜形于色,他令军士于中军帐后堆积干柴,五将各悬刀剑听候,他本欲设席赚请马超,就席间杀之。
马超胜了一阵每日引兵来寨前唾骂搦战,曹操传令教军士死守,如乱动者斩。
许褚看曹操如此,他转头见马超已离他们不到百余步,许褚来不及多想一把拖曹操下船,随即将士尽皆下水,扳住船边,争欲上船逃命。
众将保曹操至野寨中,皆拜于地而问安,却说马超回见韩遂,他扼腕说道:“本日几近抓住曹操了!可惜一将奋勇负曹操下船去了,不知何人。”
时有韩遂部将李堪出列对马超说道:“小将军,我们不如割地请和,两家且各罢兵,捱过夏季,到春暖别作计议。”
不想马超现在以在帐外,刚才他们的话,马超听的一清二楚,现在他再也按耐不住心中肝火,他挺枪直入,大喝道:“群贼焉敢暗害我!”
许褚独逞神力,他将两腿夹舵摇撼,一手使篙撑船,一手举鞍遮护曹操。
韩遂五将挥刀齐出,马超纵步出帐外,五将环绕混杀。马超独挥长枪,力敌五将,枪光寒处,鲜血溅飞,马超连续刺翻马玩,梁兴,残剩三将那边另有战心,纷繁各自逃生去了。
曹操在门旗下回顾众将道:“这马超不减吕布之勇啊!”
马超复入帐中来杀韩遂时,韩遂已被摆布救去不知去处。此时曹操以知马超营中有变,他派许褚,徐晃,夏侯渊,曹洪四将出战。
转头看时,韩遂已被困在垓心,庞德步行救之,正遇着曹仁部将曹永,被庞德一钺砍于马下,庞德夺其马,杀开一条血路,救出韩遂,投东南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