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于路密查得知孙权已令鲁肃为多数督,周瑜棺木已回柴桑,因而世人转道径至柴桑,鲁肃以礼驱逐,诸葛亮进入周瑜灵堂,他看着周瑜的棺礅,诸葛亮的眼神有些庞大,阿谁赤壁之上,风骚萧洒,谈笑间强撸灰飞烟灭的江东周郎竟然就如许死了?
鲁肃见庞统拜别,他不由有些焦心的问道:“主公何不消庞士元?”
庞统手中攻讦,口中发落,耳内听词,曲直清楚,并无分毫不对,不到半日,将百余日之事,尽断毕了,他投笔于地而对张飞问道:“现在以将军观之,所废之事安在!”
鲁肃闻言自感有愧于庞统,现在听庞统欲去荆州投奔刘备,因而他开口说道:“既然如此,某当作书奉荐,士元若辅玄德,必令孙、刘两家,无相进犯,同力破曹。”
庞统闻言皱眉,他本想以才学动之,但转念一想又杜口不语,当日庞统辞了刘备,一骑到了耒阳县,不过他不睬政事,整天喝酒为乐,一应赋税词讼,并不睬会。
至晓,诸葛亮告于刘备说周瑜以死,刘备皱眉不语,周瑜是一个可贵的人才,想不到竟然英年早逝了,说实话,刘备也有些可惜,毕竟周瑜乃一时人杰,就如许死了,任谁都欢畅不起来。
庞统实在不过是成心为之,毕竟在这乱世当中不但是主公挑人,身为谋臣的他们也要择主,他刚才言语当中用心轻视周瑜,不过是为了看一看孙权可否容人,不过现在看来,孙权也不过如此,他长叹一声而出。
却说鲁肃送周瑜棺木至芜湖,孙权接着,哭祭于前,命厚葬于本乡,而周瑜有两男一女,长男周循,次男周胤,孙权皆养于府中厚恤如亲子普通。
孙权大喜道:“我亦闻其名久矣,今其既在此,可即请来相见。”
庞统闻言点头,当日鲁肃写了一封信给庞统,庞统告别鲁肃径往荆州来见刘备。
当然没有人答复刘备,天井中只要风声吹动着树叶,满院尽是沙沙声……
周瑜苦涩一笑,仰天长叹一声,他的手从小乔的脸颊上划落,建安十五年夜,带着无尽的遗憾,周瑜病逝于巴丘大营当中,寿止三十六岁。
刘备暗喜,这庞统公然不是徒有其名,正在嗟叹时,忽报诸葛亮回。
庞统感喟一声说道:“现在可谓雄主者无外乎曹操,孙将军,以及荆州的刘皇叔了,现在曹操那边我是去不得了,现在孙将军又对我不喜,如此看来我也只能去荆州投刘皇叔了。”
次日鲁肃聘请庞统入见孙权,庞统见礼毕,孙权见其人浓眉掀鼻,黑面短髯,描述古怪,心中不喜,不过孙权毕竟是人主,他并没有透暴露非常,此时他对庞统开口问道:“先生平生所学,以何为主?”
恰是赤壁遗雄烈,青年有俊声。弦歌知雅意,杯酒谢良朋,曾谒三千斛,常驱十万兵。巴丘终命处,凭吊欲伤情。
却说诸葛亮在江陵,他夜观天像,忽见两将星坠落,诸葛亮掐指一算,他感喟一声,夜风吹动鹤氅,星空下他的背影显得有些落魄。
诸葛亮长叹一声,点头设祭物于灵前,亲身奠酒,跪于棺下开口说道:“呜呼公瑾,不幸夭亡!修短故天,人岂不伤?我心实痛,酹酒一觞;君其有灵,享我烝尝!吊君幼学,以交伯符;仗义疏财,让舍以民。吊君弱冠,万里鹏抟;定建霸业,盘据江南。吊君壮力,远镇巴丘;景升怀虑,讨逆无忧。吊君丰度,佳配小乔;汉臣之婿,不愧当朝,吊君气势,谏阻纳质;始不垂翅,终能奋翼。吊君鄱阳,蒋干来讲;挥洒自如,雅量高志。吊君弘才,文武筹略;火攻破敌,挽强为弱。想君当年,英姿英发;哭君早逝,俯地流血。忠义之心,英魂之气;命终三纪,名垂百世,哀君情切,愁肠千结;惟我肝胆,悲无断绝。昊天暗淡,全军怆然;主为哀泣;友为泪涟。亮也鄙人,丐计求谋;掎角之援,首尾相俦,若存若亡,何虑何忧?呜呼公瑾!存亡永诀!朴守其贞,冥冥灭灭,魂如有灵,以鉴我心:今后天下,更无知音!呜呼痛哉!伏惟尚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