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瑶,你是我的。”阎少琨大手触过的每一寸肌肤,都在瑟瑟颤栗。
他已经落空过一次,他太想好好珍惜了。
不管阎少琨喃呢了多少情话,汤瑶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他吃紧忙忙褪去本身的衣裳,脑袋里只要一个动机。
“瑶瑶?”他嘴唇都在颤抖。
他挺身而入,那混乱不安的心终是在现在安定下来。
阎少琨将吻从汤瑶的耳垂落至锁骨,再一点点往下移。
她连眼睫毛都没有一丝颤抖。
门外几个侍卫当即举枪对着贺寒,还好阎少琨及时止住,命他们退了出去。
“来人,快来人!”阎少琨大吼着,全部梅苑的花草都抖了抖。
他要用最直接的体例,让她的心返来。
“我没有折磨她,只是……用力过猛。”阎少琨声音发弱,眼神里尽是担忧和萧瑟。
他觉得汤瑶只是不想理睬本身,混不知她甚么时候晕畴昔的都不晓得!
阎少琨冒了一身盗汗,当即抽成分开,然后将汤瑶衣裳清算好。
就算她在床上死鱼躺又如何,她还是是他的心肝眸子子啊。
常来的家庭大夫因故乡有事没能及时赶过来,阎少琨没有体例只能叫来了贺寒。
阎少琨将脸埋在她的颈窝上,感受着明智被淹没的无助感。
“别不爱我,那比杀了我还难受……”
他不否定本身犯错误,食过言。
他不能再等了,不能再干巴巴地等她转意转意。
她痛得眼泪四溢,连开口说不的的声音都倒霉索。
“不放,死也不放!”阎少琨狠狠说道。
汤瑶还是安静闭着眼,没有回应。
他该如何办,他该拿他们之间的豪情如何办?
就仿佛之前他们两人小吵小闹,或者闹得面红耳赤之际,阎少琨老是把汤瑶扔到床上,干脆利索教诲一番,两人便会规复如初。
他纯真地想着,此次应当也要如此。
占有她。
但他早已收了心,只想安安稳稳跟她共度余生。
当他硬着头皮将汤瑶为何昏倒的环境奉告贺寒,贺寒直接甩了他一巴掌。
他一个不放过,用尽他毕生统统的技能。
那饱含密意和爱意的啃咬和舔舐,都是他的无声告白。
阎少琨的心狠狠一痛,像将近灭顶的鱼,绝望又无助。
“她身材都如许了,你另故意机折磨她?”贺寒的确是气炸了。
只有身材的最厚交缠,才气证明她还是属于他。
落空后才晓得珍惜。
知错就改,莫非还不敷吗?
“瑶瑶……”
汤瑶后背才做完针灸医治,底子接受不住床板和他丰富身材的双压。
宣泄结束后的阎少琨终是规复了一丝沉着,他抚了抚身下人的脸颊,心猛地一沉。
“不能再有第二次了,你懂吗?她会死的,你会害死她的!”贺寒一边给汤瑶扎针放血,一边给阎少琨交代清楚事情的严峻性。
“放开……”她的嘴唇白得不能再白了。
那每一个由他亲身开辟出来的敏感点,全都在他脑海中闪现。
可那过程太冗长,他做不到温火等待,只要现在的打仗,才让他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