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管俘虏的兵士够吗,加上之前的两千多人,可快将近一万了。”柳天炎担忧道。
“妈勒个巴子的,就他娘的给三百人。”张飞骂道。
刘焉沉默半晌,道:“嗯,城内兵士未几,我给你三百精兵并入你的步队,事不宜迟,邹靖,前去为刘贤侄筹办兵器粮草,马上出发。”
一洁净的麻布递在柳天炎面前,柳天炎也不客气从腰间解下水袋浇在布上便擦了起来,便擦边问道:“我们伤亡如何?”
柳天炎:“..................”
“见笑了。”柳天炎一拜,便也跟了上去。
“主公贤明,那此次上报给朝廷的请功奏章是否要提及刘备。”庞义道。
柳天炎则走到刘备身边,低声道:“可看出你刘伯父有招你之意。”
“嗯,疆场措置后敏捷撤离,以防有变。”刘备号令道。
不待刘焉说话,刘备列席道:“备愿往!”
“做给世人看的罢了,若我不表示一番,天下人岂不会说我刘君郎无容人之量。”刘焉答道。
“我还没吃饱呢,我找谁去!”张飞吼怒道。
柳天炎换上了身边放着的红色儒衫,拿起了桌子上的开天剑,便开门而出。
“几近伤亡过大半呀。”柳天炎轻声道。
柳天炎无事可做刹时就感觉一股困意袭来,向刘备告罪一声,躺在粮草车上,脑袋一歪,便昏睡了畴昔。
张飞接着说道:“我也派了几个兵士混入降军中,如有异变,我们好提早晓得。”
当柳天炎展开昏黄睡眼的时候,人已经躺在了塌上,中午的阳光洒在身上,好不舒畅,若不是饿得肚子叫了起来,柳天炎还觉得是本身在做梦呢。
“哦?不知贤侄说的是哪两位。”刘焉笑容消逝道。
柳天炎亦笑道:“既然是庆功宴,那的确是少了两个席位。”
“看来是柳贤侄到了,快快入坐。”只见主席位上一很有贵族气质的男人说道,此人恰是太守刘焉刘君郎,刘备若按资排辈的确是刘焉的侄子辈,刘备又称柳天炎为兄弟,以是柳贤侄称呼便今后处而来。
刘备点了点头,道:“我已派人禀告邹将军,在四周设置关卡,堵截逃兵,我等敏捷措置疆场,免得起了瘟疫。”
刘备拱手拜道:“多谢刘伯父。”柳天炎亦拱手相谢。
庞义低声道:“功高震主。”
“柳大人,您醒了,刘太守已设席等待多时了。”只见婢女在门前见礼道。
刘焉一愣,便哈哈大笑道:“当然是刘贤侄和柳贤侄的庆功宴了。”
不一会儿便走到了一个大厅外,那女子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柳天炎点点头,便走了出来。
柳天炎站在高处,甩了甩发麻的臂膀,用袖子拭去脸上的血渍,才发明袖子上也尽是鲜血,不由得苦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