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听的秦晋心头立时就是一紧,他晓得陈千里在长安城中,听到的动静必然很多,而长安城中遍及朝臣权贵,非论从哪一坊传出来的动静,都一定是空穴来风。
陈千里的酒仿佛也醒了,考虑一阵后问道:
“杨国忠与哥舒翰的明争暗斗,秦某倒不怕,怕只怕因为争斗而害了国事,将方才有所好转的局面给废弛了个洁净!”
现在秦晋要到神武军中去任职,再不把近在天涯的陈千里调过来,从哪一方面都说不畴昔,再者,变更戋戋一介参军,芝麻粒大小的事情,他这个神武军中郎将莫非还办不到吗?
“长史君从未与杨国忠打过交道,此人因何甘冒如此风险,为长史君夺下关头的职官。”他端起酒碗咕咚一声,又灌了一口,才恍然普通道:“难不成这是天子的本意,杨国忠只是挡箭牌?”
朝廷边患日甚,需求边将节度使为它打败仗,便竭尽所能的扩大其权力,但日久以后又感觉难以制衡,再想收权却难上加难,因而只能哄着,给更多的好处和权力,如此饮鸩止渴,国事焉能不废弛?
陈千里说了啰哩噜苏一堆话,秦晋听的云山雾绕。
在秦晋的印象里,封建王朝因言开罪的例子不堪列举,如何这里的酒坊就随便说呢?
“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