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卫伯玉话一出口就认识到本身是明知故问了,龙武军长史陈千里在军中素有声望,并且这些新军更是他一手练习出来的,更是会……
卫伯玉两次挤兑走了神武军前来遴选军卒的官员,他现在既出了一口恶气,又感觉非常憋屈。明显本身在此前一役中是勤王有功的,可哪曾想到天子不公,不但不加以嘉奖,反而耍起了明升暗降的手腕。
卫伯玉自忖在神策军中另有一些亲信,但毕竟是远水难明近渴,说不得只能看环境来做定夺了,如果真是产生了兵变,他究竟是投奔叛军,还是忠于天子呢?这对于从未想过能够参与兵变的卫伯玉而言实在是个难于定夺的挑选。
卫伯玉此前曾到过陈千里临时居住的奉恩寺,并打通了寺中的沙弥,筹算以毒药将其毒杀,就此处理掉这个隐患。这还多亏了阿谁体味龙武军内幕的书办提示,现在龙武军余部三万余人八成以上都是长史陈千里练习出来的新军,校尉旅率们更是只从命陈千里,乃至连大将军陈玄礼都不甚买账。这使卫伯玉对陈千里其人又妒又恨,万一此人仍旧借助龙武军复兴,那难道要与他争利了?只可惜,奉恩寺中和尚笨拙不说,胆量还小,白白受了他的钱,却没有办事。
“请陈长史进屋说话,都还愣着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