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暴喝将杜乾运从深思中拉回了实际,这使得他在顿时一惊,身子晃了晃几乎端坐不稳,跌了下去。
想想秦晋其人的妖孽普通的好运,杜乾运便感觉本身与此人站在一边,是绝对不会错的。
这些拦路的禁军一看之下便躬身见礼,将印信赶快交还。
从秦晋的话里,郑显礼听了出来,仿佛另有弦外之音,便又惊又喜的问道:
杜乾运靠上前来,抬高了声音道:“实话说吧,兴庆宫里只要高相公,贤人早被秦将军偷偷接了出来,现在安稳的在太极宫里呢!”说到此处,他的声音里边多了几分恨意。“李泌那竖子还像傻子一样,围着兴庆宫较量,败亡只是迟早。”
眼看着东方已经模糊鱼肚泛白,李泌不免又有几分焦心,耳中充满着战鼓声,厮杀声,牛角的哭泣声……他悄悄感慨,龙武军的战役力和履行力与神武军公然有着不小的差异,他之前在东宫时见地过秦晋排兵行令,与之天然不能同日而语,只可惜啊……
啰哩噜苏说了很多,只表白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已经被架空,手中没了兵权,即便故意为之,倒是力有不逮了!
秦晋只笑不答。
郑显礼所担忧的处所明显要更多,秦晋在入夜之前曾向李隆基建议,调陇右兆州的神武军入长安勤王,李隆基则欣然允准了秦晋的建言。
陈玄礼的眉毛跳了跳。
“中郎将万不该向天子建议,神策军一旦由陇右入长安,难道自断了神武军的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