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千里的伤势很重,能做的也就极其有限。但是,只是一两句话,也给了陈玄礼充足的信心。正所谓当局者迷,也是他过分患得患失,竟连这么浅近轻易看出的题目都视而不见。
郑显礼罕见的嗤笑了一声。
以是,陈玄礼起码有三日摆布的筹办时候。
听了郑显礼的担忧,秦晋笑了。
但就在杨国忠提出来筹算见天子的要求以后,陈玄礼的面前俄然灵光乍现,何不压服太子一同去请罪,给足了天子找补颜面的机遇,天子说不定便会恨意稍轻。
提及来,卫伯玉现在还是杨国忠的部将。杨国忠在罢相复起以后,就一向兼任着陇右节度使之职,而陇右兆州神策军正受陇右节度使节制。
对于陈玄礼的发起,杨国忠天然是喜出望外,他本来在此次兵谏中是最窝囊的角色,从一收场就被抓了起来,其间乃至还差点丢了性命。现在天子重新掌控大局,恰是捞取功绩的大好机会,陈玄礼现在将一桩现成的机遇送到面前,他又岂能错失?
……
话音未落,便有卫士通传。
郑显礼一向都有话如鲠在喉,到了现在已经是不得不说的时候。如果,再不说,他只怕秦晋会再次堕入险地而难以自拔。
“谁说必然要裴敬去反对了?天子又焉能肯定,神策军便必然是入关中勤王的?别忘了,神策军兵马使成如璆与兵马副使卫伯玉可都是尚书左仆射哥舒翰的部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