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乱唐 > 第一百八十九章:狼狈再为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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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程元振听了边令诚之名后,一双小眼睛眯缝了起来,态度非常玩味的反问了一句:

声音的仆人面白不必,很较着是个寺人,传闻裴府二字以后,便吃惊的问道:“哪个裴府?”

韦济思忖了一阵,“传闻本来有个河西尉的差事,但他嫌……”说到这里韦济俄然便停顿了一下,便转而持续说道:“厥后,厥后又改任为卫率府兵曹参军,也是没甚油水的闲差。”

说来也巧,这个大人物早在范长明还是啬夫的时候,便交友过了。只不过,彼时这位大人物还是个蝼蚁般的小角色,不想本日也有了傲视世人的身份和职位。更加可贵的是,对方并没有因为他的落魄避而不见,反倒非常殷勤的扣问他有甚难处。

说实话,非论高仙芝抑或李隆基,都是秦晋在本来那一世耳熟能详的人物,唯独杜甫其人于他倒是另一种感受,出身王谢,又家道中落,空有报国之心,却无一展抱负之门,一首茅舍为秋风所破歌,读之让人不由掩卷感喟,又热血沸腾。

范长明涨红了脸,任凭这个叫程元振的寺人对他挖苦讽刺与叱骂。谁让他现在有求于人,也不得不低下头来,勉强责备。但是,他却在内心将程元振骂了一千遍,一万遍,迟早有一天会让这没了下边的鸟人也尝尝千人踩,万人踏的滋味。

如此一来,天子必定会对高力士心生嫌隙,固然口中不说,却即是在内心种下了一颗不满的种子,生根抽芽都是迟早之事。如果事情的生长遵循这类过程,范长明大仇得报光阴不远,程元振在宫中的劲敌也即将失势。

那一夜,他抱着已经冻成了冰坨的大儿子,欲哭无泪,他悔怨为甚么当初操纵儿子来实现他的野心,到头来,野心没能达成,却连儿子的性命也一并搭了出来。

范长明仿佛也看出了程元振的思疑,便又非常笃定的解释着:

“霍国长公主!”

因为这个老者不是别人,恰是原长石乡啬夫范长明。

“如何会错,车幡但是认的真真清楚。”

边令诚在到差潼关为监军的时候,也将范长明一并带上了。但是,范长明岂会阔别秦晋这个刻骨铭心的仇敌?是以在半路上便略施小计摆脱了边令诚的把守,又重新回到了长安城。

韦济仿佛看出了秦晋的心机,便道:“如果中郎将成心交友,某能够代为举荐。”随即他又很有几分镇静的建议着:“择日不如撞日,现在便去韦某府上一叙难道恰好?”

上车后,韦济歉然笑道:“某少时的老友,现在落魄了,来打些秋风,让中郎将见笑,见笑了。”

此时的程元振已经因功被李隆基下敕,晋为右监门将军,看似已经与边令诚平起平坐,但终因为没有边令诚那等监军西域的显赫军功,总感觉矮人一头。是以,因妒成恨之下,他便也恨不得一脚将边令诚踩下去,让此人永久不得翻身。

一个尖细的声音仿佛非常不满的斥责了他一句。

“如果将边令诚牵涉出去呢?”

“现在我就是以死赔罪也于事无补,不如再策划下一步的打算,总不能让那小竖子得了便宜去。”

范长明赶快拱手赔罪,“路上遇见了不共戴天的仇敌,忍不住跟踪了一程,不想他竟去了裴府。”

“承担?你如何承担?程某冒着获咎死了高力士的伤害,为你铺平了路。成果如何?高力士反而更得天子欢心了,阿谁小竖子秦晋,不也是毫发无损吗?你的鸟战略,在某看来还不如狗屁!”

程元振却嘲笑道:“秦晋小竖子与我有甚么仇了?给我一个为你火中取栗的来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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