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圈今后,秦晋领着禁军们出了东市。这些人完整胡涂了,中郎将明显气势汹汹出来的,如何就这么灰溜溜的出来了?莫非他也怕了?
秦晋笑道:“你看看这文告上都写了甚。”
裴敬不屑的扫了他一眼,淡淡道:“勿谓言之不预,此书记乃天子允准,哪个敢不遵循,皆以欺君之罪论处!绑了,押归去,听候审判!”
“我们兄弟是胆量不小,可带头的米铺是杨相公家的财产,另有哥舒老相公家,韦相公家……”
部下如此顶撞,让裴敬感觉脸上无光,但细想一下,这些人平素里都是些唯恐天下稳定的性子,本日竟畏首畏尾,莫非此中还另有内幕?
“散了散了,本日米已售罄,明日早点来,这米价另有的涨呢!”
但是天子固然老迈,却并非是个偏听偏信之人,秦晋在行动之前特地到大明宫中痛陈短长,只想不到成果却与料想相差甚远。他看了眼立在身侧的寺人边令诚,自语道:“米市乱了,这些贩子囤集居奇,莫非另有理了?”
“你们怕了吗?”
他再想好好和对方说项说项,对方却一点机遇都不留给他。两个如狼似虎的禁军直接就将他扔进了木笼囚车内。很快,诺大的木笼囚车内就塞满了人,看着一个个熟谙的面孔,背景几近清一色的位高权重,米铺执事感觉内心又有底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