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晋那一身禁军平常穿的便服对这些平素里养尊处优的司官堂官们没有一丝一毫的震慑力。因而,本来是一场针对杜甫的群殴便在刹时转移到了秦晋的身上。
秦晋当然不会放过他们,一双拳头轮的虎虎生风,数月以来的军中历练,使得他的身材本质有着大幅的晋升,对付面前的群殴已经是绰绰不足。
直到走的远了,三人才立足。
吏部的一场闹剧并没有就此罢手,那些被痛殴的官员们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刚才所谓羽林卫禁军开到的呼声不过是有人再趁机拆台,明白了本相后,他们更加气愤。因而,这些方才还筹算作鸟兽散的司官堂官们又如蝗虫普通涌了返来。
杜甫转而一笑:“如何使不得?此一去却有一事相托,万一身遭不测,另有妻儿请韦兄代为照看!”
“何不恶人先告状?”
“不,我一样参与此中了,天然要与子美兄同进退!”
站在秦晋身边的韦济何曾碰到过这类混乱局面,目睹着蝗虫普通的官员冲了过来,吓得他脸都绿了,两条腿就像灌了铅一样,死死的钉在地上,半步都挪不动。
跟在秦晋身后的韦杜两人都被秦晋一人单挑数十人的行动惊呆了,万想不到这四十多人竟打不过秦晋一人。
门下侍中魏方进统统朝钱看,谁的钱多,谁便得利,此人自不在考虑之列。宰相之首,中书令韦见素是出了名的和稀泥妙手,如果去找他,没准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说罢,他头也不回的大踏步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