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武军中郎将秦晋拜见相公!”
“将军请进,相公已经等待多时了!”
侍立在侧的主子不敢担搁,行动干脆利落的在客位为秦晋铺好了软榻。不过,即便如此秦晋仍旧无福消受,腿伤已经使得他没法跪坐,便只能向杨国忠告罪一声,蜷腿而坐。
杨国忠不觉得忤反而殷切的嘘寒问暖了一番,然后又夸奖了几句:“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贤人双目如电,便如那识得千里马的伯乐……”
候见的官员们都眼巴巴的等着看那布衣年青人的笑话,谁知宰相府邸的执事却早早的迎了上来,执礼甚恭的引着他向正门而去。这让统统人都大吃一惊,宰相府的执事常日对候见官员们甚少假以辞色,例外的官员毫不超越两手之数,就算权贵勋戚家的后辈也没有这类报酬。
秦晋点头向那执事道了声谢,便在门廊以外脱靴而入。
实在,这也不难了解,大唐王朝到了天宝末年大要上一派欣欣茂发之色,实际上早已经是危急深重。非论朝廷坊间,官民百姓,税赋压力一日重过一日,跟着这类压力越来越大,人们的不满天然便都发作到了百官之首的宰相身上。
秦晋倒现在为止还一头雾水,不知杨国忠请本身前来究竟意欲何为。他与杨国忠素无交集,但也绝犯不上获咎此人,眼下见当朝宰相竟几次示好,一时候更是不知以是然,只不竭的拥戴着,悄悄的等着杨国忠道出真正企图。
当然,另有阿谁抓着女人裙带在短短七八年间就突然登临相位的杨国忠,此人也不是甚么好鸟,觉得崔家的后辈是能够用完就弃之如敝履的棋子吗?终归有一日要让他尝尝悔怨是甚么滋味。
得知秦晋乃是与陈千里仰仗两人之力窜改乾坤,诛杀意欲附逆的崔安世时,又连不迭的啧啧赞叹。紧接着,秦晋将他们如何守城,几次挫败叛军的攻城图谋,又是如何决定弃城保全百姓的颠末一一道来,此中只引去了与封常清的一干境遇。
“咦!这不是神武军中郎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