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陈玄礼的停止追击号令下达之时,众军保护便立时倒下一片,这些人一向在咬着牙苦苦支撑。一个半时候的玩命疾走,便是骡马也要累的呼哧带喘呢。
此时现在,卢杞才想起了数月以来中郎将整**迫他们练习负重短跑的好处,不想本日竟然派上了用处,歪打正着。他总算出了胸中的一口恶气,便用心说了些不软不硬的话刺激陈玄礼这老狐狸!
实在也是陈玄礼粗心了,追着秦晋的神武军跑了约有一个时候开端,他麾下的七千人马便开端城对结伴的后进,不太小半个时候,便连中军保护也都累的上气不接下气。
他仿佛已经分不清,究竟梦里的儿子更实在一些,还是这个站在身边的儿子更实在一些?
陈玄礼想对卢杞说点甚么,但是话到了嘴边却不知从何提及。堂堂龙武大将军稀里胡涂的成了俘虏,恰好这卢家二郎还 煞有介事的言明不会虐待俘虏,让他这类老脸往那里去放?
“陈玄礼是如何败的?”
可颠末一阵细细的打量,李隆基才大吃一惊。
经太高力士的提示,李隆基这才细心的去看疆场上景象。方才或许是出于熟睡刚醒,神思不清的原因,也或许是出于太子李亨那句“高医内行下包涵”的表示,便本能的以为,秦晋已经到困兽之斗的极限。
却听身后不知哪位官员唏嘘道:“神武军生生将追击的龙武军和左武卫跑散了架,这等奇事,闻所未闻啊!”
“二郎……”
这的确太奇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