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处,冯昂顿了一顿,“不过却有个前提,如果查无实据,秦将军却须当众像冯某道歉!如何?”
倒是裴敬带着人来了!
“中郎将且看吧!”
秦晋啪的一声,将那封甘乙的遗书拍在面前的案上。
“搜索的细心点,必然不要有任何遗漏!”
“既然查不出证据来,冯某也难为秦将军,只要在此当众一个大礼,说一声我错了,统统便当作没产生。”只听他的话音陡而锋利,“要不然,便是告到贤人驾前,也要出了这口被人冤枉的恶气!”
“快拿来我看!”
“末将在!”裴敬满身戎装,排闼而入。
秦晋冷然道:“足下银刀乃杀人凶器,死者与繁素大有干系,调查到府上,也在道理当中!”
“走,回府!”
冯昂毫无惧色,还撇了撇嘴笑道:“中郎将好大的场面,调来了神武军,便觉得能够作势压人了?”
京兆府正堂,京兆尹王寿打了个长长的哈切,早就过了寝息的时候,紧绷的精力现在松弛了,困意也就如潮流普通涌了上来。但是看着端坐在侧的神武军中郎将秦晋,他又不好说先行归去寝息安息,便只能跟着干坐。
但是,秦晋岂会因为他的那点心机,便放弃体味救繁素的动机?
秦晋哼了一声不再答话,裴敬却喝道:“神武军分内梭巡,务本坊夜不闭门,本该到此一问起因,何用你来置喙?若再聒噪,便捉了归去,罚银,拘禁!”
冯昂放声大笑,不屑的看了王寿一眼,鼻间收回了如有若无的冷哼。
秦晋叹了口气,他能有甚么筹算,查案寻人真不是他的所长,仿佛现在能做的也只要尽人事听天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