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倚鸾点头道:“你的意义我大抵听明白了,就是要捡最软的柿子用力捏,挑最弱的阿谁诸侯国王用力占便宜,对吧?”
“如果安枕阁真敢来查问,僖王自会措置此事。安枕阁固然直接服从于圣帝,但是各诸侯王的职位毕竟高于安枕阁。无尘翡衣的命再值钱、长使的官阶再高,他们也只是主子;而各地的诸侯君王,那可都是先祖圣帝的后代或者血缘之亲的后代,都是这片大陆上的主子,除了圣帝,谁能何如得了他们?至于各国之间打斗,那是兄弟们之间打打闹闹罢了,安枕阁权势范围再广,也决然不敢插手王宫之事,更不敢过问君王的言行。以是,从这一点来讲,王宫内也是最安然的藏身之所。”
“与此同时,如果厌涂雄师压境,他必定会心慌不知所措,随便抓住甚么都会当作拯救稻草,实在不可的话,我就先去悍殇国一趟,再鼓励那边也一同进犯,前后夹攻,任他僖王不求贤若渴都不可。”
楫离听到这话,也从速说:“我方才也想提此事的,但是被你们说别的话岔畴昔了。我也在担忧舞掌柜的安危,如果薇花公主迟迟等不到僖王派人去赎她,她会不会一恨之下,真的出售舞掌柜?而我们又皆在远国,底子帮不上任何忙……端墟,你可有何妙策,能够化解此事?”
“嗯,看在钟掌门打盹的份上,我长话短说,问两个关头题目。”风倚鸾又想了一下,才说:“第一个题目,王朝圣帝严查野修,僖王如何能够敢随便把几位野修收留在王宫中,还让此中一名冒充公主?”
端墟说:“楫公子公然也是重义之人。”
也不晓得这只是一句套话,还是端墟他们真的传闻过尘三斗的大名。
“这个我天然记得。”端墟用手摸着没有髯毛的下巴,沉吟道:“如此,还的确是个题目呢,要如何安抚住薇花,这是关头,只要薇花不向寇重五将军告密舞掌柜,便可统统安然。”
端墟笑道:“鸾女人聪明。以是这一次,我们要返回玥阖王宫,先用花言巧语再次获得僖王的信赖,以后,等厌涂出兵攻入玥阖时,如若厌涂果断不退兵,便由我来自请出战迎敌,厌涂护国大将军只是五品天元初阶修为,比我还低半阶,战他,我有百分之百的胜算。此战得胜以后,我们天然能够获得僖王的信赖和重用。以后,再缓缓图谋,借僖王之名,先替僖王兼并掉厌涂国,如许,嵯逻山脉便能够处于我等的照拂之下,到时候,山中的统统修士,便能略缓一口气,统统门派都会对我们心存感激,这便是我此番打算的第一步。”
……
端墟掰弄动手指上的枢纽,说:“鸾女人但说无妨,看来,若不能撤销你心中的统统顾虑,你是断不会与我同谋的,但如许也好,谋天下者,正需求鸾女人和楫公子如许聪明周到,细心沉稳的人。”
端墟说:“女人这不是一个题目吧,不过既然一并问了,我便一并答复。其一,厌涂国和悍殇海内强者较多,于我们倒霉,而玥阖海内修为最高的是僖王,只要四品高阶,我们在玥阖,能够说是横行无碍,进退自如。其二,厌涂本来就比较强大,海内自有文武能臣,我们底子不成能有面见君主的机遇。其三,如果厌涂完整兼并了玥阖,我们便会完整没有可乘之机,其四,嵯逻山脉大部分都在厌涂国境内,只要厌涂国残落毁灭,才对山中统统门派和修士更无益。以是我们得暂保弱国,搀扶玥阖,因它强大,我们才气有更多可乘之机。”
端墟说:“叨教这位是?”
端墟说:“鸾女人不能老是如许对待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