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如何晓得殿下不晓得呢?”苏懿似是有恃无恐,面带了然笑了笑。
紧跟着,一阵似有若无的檀香味渐渐在祠堂佛龛内缭绕。
天然不是问她为甚么会呈现在西山郡,而是问她为甚么会呈现在壶嘴山,为甚么呈现在祠堂的佛像之上。
当屋内只剩下那一道影子的时候,鸾歌只听熟谙的声音再次响起:
飞廉闻言,一脸惊奇地望向那道影子投射出的方向。
“那苏先生如何解释流寇一事呢?凡常割麦锄地的农汉技艺不凡,这个村庄,还真是奥妙很多呢。”鸾歌底子不信他们无辜。
“哦?看来苏先生明白我师兄的来源咯?”鸾歌的眼睛眯了眯,带着几分核阅。
西山流寇存在有近百年,且山上各种陈迹,也都不是三年五载所能有的。
“在那些人上山的时候,你们便已经发觉,也动了将这些人扣押或撤除的设法,以是才会有那些厥后搭建的构造。”
有此一句,二人不再多说,应了声便目不斜视的守在门口。
苏懿看在眼里,也不见怪,反而笑了笑,从中间拿过一支灯笼,率先往前走去,似是认定鸾歌必定会跟过来一样。
“没想到啊,苏先生竟是壶嘴山上出来的,啧。”鸾歌啧声,将他方才熄香的行动看在眼里,放在腰间的手也稍稍移开,“只是不知三殿下可否晓得。”
先生可有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