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脸吓坏了的神采,这让太后感觉称心之余,略有些奇特,看她方才的言谈举止,这个谢氏,会那么轻易被吓着?
到此,太后也不能再说甚么了,略一沉吟,便是也跟着将茶盏捧了起来,随便地回敬了一下。
如果太后要将这插手臣子内宅之事,硬与臣子忠与不忠连到一处,她便是要扣太后一顶内宫干政的帽子,连带着陛下也要多个不敬祖宗的罪名。
可惜,谢鸾因却容不得她们作壁上观。
说着,曹皇后已是伸手畴昔,将谢鸾因的手拉住,一脸的殷切。
如何回事?莫非,太后真是脸面都不顾了,竟然在吃食里下了毒?
谢鸾因这一下,但是没有包涵的,那女子被打得懵了,怔怔望着谢鸾因,白净的脸颊上一个鲜红的巴掌印,清楚可见。
悄悄将手从曹皇背工中抽出,“皇后娘娘才是言重了,谢氏不过一介臣妇,那里敢与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置气。只是,想着我家大人在外交战,先御鞑靼,后驱倭寇,落得了一身的病痛,却有人想拿他的虔诚来做文章,这才急了,少不得大胆辩白了两句,倒是要请太后娘娘谅解臣妇的言语无状,多有获咎。”
“如许,我以茶代酒,敬太后娘娘一杯,还请您……大人大量。”说着,已是转手将那茶盏捧了起来,朝着太后遥遥一敬。
她讽笑一声,“也幸亏我只抿了小小一口吧?不然,现在,那里还由得我在这儿辩白?”
她不是喜好讲理吗?那现在,就跟她好生讲讲理。
“谢氏!你这是做甚么?”事情产生得太俄然,太后禁止不及,但却无毛病她活力,连带着方才被强压下去的气愤一劲儿燃了起来,滔天怒焰。
“用不着你们假美意。”谢鸾因倒是抬手便挥开了曹皇后的手,“我这几日在宫中,吃穿用度,皆是你们在安排,出去之前,我并无感觉不当,之前,也并未吃过甚么,只抿过一口茶,还是向太后娘娘赔罪的。没想到,这茶下了肚,就成了这般……”
在场几人,包含太后在内,都是变了色彩。
胭脂和红豆更是心中又惊又急,好歹才忍着没有上前去。
她那里是个痴顽的?短短几句话,便将太后,连带着陛下都一起套了出来。
不一会儿,那些宫娥又上来续茶,早前阿谁女子也在还是一样服侍谢鸾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