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璇眼中转过万般思路,终究归为沉寂,半晌后,勾唇一笑道,“是啊!”
肖夫人明显也是一样的感受,用罢了饭,连弄月也未曾,便招手留了谢珩说话,便让他们各自散了。
谢璇微浅笑,表情也是很好,芊芊这般欢畅,倒也不枉她向李雍开了一回口。只是,那位被芊芊惦记上的朱紫也不知会不会因为被人念叨着,耳朵发痒呢。
宿世的时候,她是个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父亲……早在她懂事之前,就跟母亲离了婚,消逝在她的生命当中了。
“你若感觉要拜,我便受着就是了。只是,那卷兵法,可得藏好了,如果被大伯母瞧见,我怕是会有费事了。”谢璇笑笑道。
是谢广言和肖夫人耐烦地待她一如既往,这才垂垂让她接管了这个荒诞的究竟。
谢琛到底年纪不大,半点儿没有听出谢璇话语里的嘲弄之意反倒忙道,“七姐固然放心,这件事,不管如何也算不到七姐的头上。七姐待我一片美意,我如何会让七姐肇事上身?那不是太负心了吗?我定然会管住身边人的嘴边,就算被母亲发明了,也与七姐没有半分相干的。”
谢璇又看了看那封信,这才将之谨慎叠好,放妥在了匣子中。
“女人……”竹溪谨慎翼翼地在她身后唤道。
偌大的一个宅子里,现在便只剩了大房与二房两个房头的人,加起来,也不过七八个主子,当中,卢夫人和谢琛都没有列席,而谢珩和李氏仿佛还没有和好,固然都是强颜欢笑着,但连眼神都没有交换,在场的,谁也不是傻子,天然都看得清楚,不过是没有点破罢了。
谢璇挑眉,“谢我?就因为我送你的那卷兵法?”
从正院分开后,也就没有急着回娉婷院去,反倒是带了两个丫环在园子里逛了一圈儿。
谢璇将手里的桂花递给竹溪,徐行上前道,“这个时候,七弟不在东院陪着大伯母弄月,如何到我这儿来了?”
但一顿饭吃下来,谢璇还真感觉好没意义。
竹溪心下稍安了些,便是温言劝道,“女人,国公爷已经好些年没回过京了吧?这几年,边关一向承平,说不准甚么时候,陛下恩情,国公爷就回京来了呢?就像我们世子爷一样。”
“母切身子不适,已是歇下了,愚弟才气得了空来见七姐,与七姐伸谢。”谢琛说着,又是深深一揖。
如果她也能如这桂花普通,那该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