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瑾见顾青辞皱眉,觉得顾青辞活力了。赶紧解释道:“这不是打斗,是叶盏向弟子的应战,弟子情愿一试。”
“我输了。”顾瑾放动手中的断剑,低头认输。
“弟子不敢。”顾瑾虽感觉师尊现在模样都雅极了,心脏也忍不住乱跳,还是识相的低下头,恭敬的道。
顾瑾微微眯了眯眼,剑修大多以剑身轻巧为主,如果用重剑的话远远要比轻剑难,叶盏能够驾轻就熟的拔出此剑就说了然其不凡的成就。
“是。”顾瑾虽不清楚师尊所言的超越之事是何物,但是还是狠狠的警告本身不能再轻渎师尊。
“你…”叶盏本就是用心来挑衅,但是劈面毫不在乎的模样还是让他动了几分真火。
传言叶盏是世家后辈出世,向来都是天之宠儿,那份傲气,确切不假。
“弟子绝无此心。弟子自知本日行动有失,愿师尊惩罚。”顾瑾哆颤抖嗦的说,不敢辩驳顾青辞之言,他虽敬慕师尊之及,但又如何敢当着师尊之面夸奖师尊的面貌。
通身华贵的气质与洗尘洞格格不入,与中间一身朴实道袍的顾青辞比起来,好像王公贵族之于落魄墨客,此言虽过于夸大,却也考证了人要衣装,佛要金装这个事理。
顾瑾节制不住的想将叶盏与顾青辞作比较。
“不到一招。”
顾瑾竟感觉,这双眼睛,这份高傲,像极他的师尊,凌云老祖。
“这几年来你不但学会了偷懒,投机取巧,还学会了油嘴滑舌,我何时教了你这些东西?”“不但如此,你还学会了扯谎,你刚才到底在想何事?那副春意盎然的模样,我倒想晓得是哪家女人勾的你魂不守舍,还是说,是阿谁叶盏?”
那人坐在石凳上,一身华贵的青莲色勾金线镶边锦袍,单看侧脸,棱角清楚又刚硬,浓黑的双眉下一双桃花眼斜睨,似笑非笑,不是多情更胜多情,他的唇极薄,但是嘴角微微勾起的弧度邪肆而诱人。他手中摇着一柄红玉制的桃花扇,画上的人端倪素净更甚娇花。
顾青辞听闻并未放动手中抵在顾瑾喉间的木剑,反而渐渐的用力向前压下去。木剑虽钝,也留下一道红痕。
顾瑾原觉得叶盏也是这么想的。
“弟子在。”
此商定不知被何人传了出去,倒是起了很多叶盏气度局促与顾瑾反面的流言。
“那就是说,本尊的剑术难以指导你了?”顾青辞眯起双眼,轻描淡写的抬手将木剑毁为粉末。
顾青辞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负手回身。
顾瑾有些担忧。师尊对他到底惩罚虽不算重,但是他已一月未曾传召他了。他连面都未曾见到,自从他七岁师尊将他赶到独立的府邸以来,如果没有答应,他是不能随便进顾青辞的洗尘洞的。
“好。”不知为何,俄然有些口干舌燥。
“确切只是如此罢了。”顾瑾莞尔一笑,并不活力,站起家子拍了拍衣服边角的灰尘,回身欲走。
“我要向你宣战,不是都说你很短长嘛,我们来尝尝,三年以后,谁能更胜一筹。”
只是不晓得,这个世家后辈是如何埋没了多年,直至本日,才欲和顾瑾一争高低。
顾瑾赶紧认错。“是弟子错了,弟子刚才因想起与掌门弟子叶盏定下的三年之约,方才走神。”
“三年之约!”顾青辞反复一遍,看着面后果□□着上身而微微颤栗的少年。面貌俊朗,温文儒雅,端倪里尽是风骚之意,不像是清心寡欲的修真之人,反而像北越国里那些拈花惹草的公子哥。
“我们来尝尝,三年以后,谁能更胜一筹。”
顾瑾昂首望向顾青辞,不明师尊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