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带多少马草出来,方才说要喂饱了马解缆,黎昆就让人送了干的马草来,但是马吃了以后都倒了。”魏云面色丢脸得很,咬牙道:“夫人,这黎昆只怕没安美意,部属一时忽视,请夫人定罪。”
江遥和云氏相视一眼,还没来得及拿个主张出来,黎昆就动员部下的人走了出去。
这剧情真是够狗血的,不愧是出自玛丽苏小说,就保持仇都离不开后代情长。
江遥眼皮一跳,忙问:“如何了?”
江遥还没想过来这到底跟囚禁她们有甚么干系,魏云已然神采大变,抖着声音道:“他……该不会是想在互斗中杀了我们,嫁祸给对方寨子吧?”
云氏带的仆妇周婶也笑着称是:“大蜜斯,您是没见过,我们云南另有彝族和壮族,都和我们不一样呢。”
他说完就命人锁了门,乃至钉死了窗户。江遥看了一眼,门窗外守着起码有十多人,院子里来回巡查的人更是很多。
这家的家主也姓黎,叫做黎昆,明天大抵和黎岷相谈甚欢,一大早就让人拿了早餐过来请世人尝尝,这会正坐在门口,抽着水烟和府兵们谈天,见云氏出来,世人都从速起来施礼。
云氏也是眉头舒展,无法地叹了口气:“都说春雨贵如油,这倒下成了大暴雨,也不知这老天是如何了。”
到了这个时候,云氏那里还会不懂,用力握了握她的手表示晓得了。
世人住下来后,云氏特地把队中一个叫黎岷的苗族的管事叫了过来,让他取些银两和礼品,好生感激仆人家。
江遥面前一黑,杀了他们,嫁祸敌手,江浩成治云南本就是雷霆手腕,如果得知夫人女儿死于对方手上,一怒之下血洗了对方的寨子都有能够,黎昆可不就是大仇得报了么。
两人推开后院的窗子矫捷地钻了出去,接过江遥递给他们的东西,猫着腰从后门绕了出去。
她刚才和云氏说话时,特地留意了黎昆的神情,这大抵算是一种第六感或者说是职业病,她也不知该如何解释,说多了又感觉分歧本身这十三岁小女人的身份,只得抱着云氏的胳膊撒娇:“娘,我明天早晨梦到外公了,我想早点看到外公嘛,我们这就出发吧。马车过不去的处所,能够下车走一段,泽哥说,最多也就七十里路了。”
黎昆朗声大笑:“夫人太客气了,汉人有句话,叫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我虽没读过甚么书,也还是传闻过的。”
“娘,雨下得太大了,也不知明天能不能停,”江遥有点担忧:“看现在的模样,只怕就算停了,路上也不好走。”
江遥哭笑不得:“不,我刚才说要走,他就有种很不欢畅的模样,像是非要想把我们留在这里。”
云氏看她一天舟车劳累,回到屋里还翻开了窗看外头的雨势,挺精力的模样,便招了招手,让她在本身身边坐下来:“遥遥,别乱跑了,过来歇息会吧。”
云氏叹了口气,还是披衣站了起来:“我们出来的时候也带了雨具,我去和魏统领筹议看看,能不能冒雨赶一赶路。”
银杏懵了一下,但见江遥一脸忧心和冷肃,也是吓得一个激灵,立即警省了,“哎”了一声,云泽风俗了宠着她,虽感觉她是想太多了,也还是承诺了下来。
“混闹!”云氏震惊:“阿泽且不说,银杏是女孩子,你让她一小我出门做甚么?遥遥,你平常瞎混闹我都不怪你,性命关天如何能这么乱来?我让魏云去找他们。”
过夜他们的是这一处村寨的族长,他家中有相对而立的两座吊脚木楼,一处是自家住的,另一处说是将来要给儿子结婚后住的,现在临时给他们一行借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