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正在疑虑,俄然一只手抓住了我手腕。冒死地上游!
他到底是谁?为甚么总在我昏倒的时候呈现?
抓住,必然要抓住,不然我和婉儿就都要死在这里了!
山峦复山峦,跋山渡水,一起南下,也记不清走了多少光阴。
她跟我说:“郎儿你都昏倒三天三夜了,也不见醒,你若再不醒,绿珠也不活了!”说话间便是桃眼红熟,眼泪啪嗒啪嗒的垂落下来。
他们背对着阳光,影子把他们的脸遮得严严实实。
大抵是因为晓得了我醒过来的动静,这一老一小的对口戏也弄得氛围好不轻松。
我捋着锁链往下走,来到铜像的底座上面。
不一会儿,我的面前便挤满了体贴的人脸,首当其冲的便是绿珠。
我好似能闻声棺材里冒死地敲打声,另有绿珠想要摆脱出来的哭喊声。
我昂首看着天外,暗中正在渐渐吞噬着光亮,吞噬着我的但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