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骁惦记取夏商秦的心疾,恨不得早点将幽冥水送归去,以是不管支出甚么样的代价,他都无怨无悔。
二人走到船首,趴在船舷上往外探头一望,顿时被面前呈现的一幕吸引住,目不转睛的瞪着水面。
“活的?”梁骁轻咦了一声。
跟着梁骁越走越下,河水渐渐的漫过他的脚背、膝盖、大腿,乃至还在不断的往上侵。转眼间,他身上的衣衫已经湿了半截。
“然!”
这一艘血舟并不是很大,约一丈来宽,三丈来长。全部船身呈血红色,就如同被血河染红的普通。行驶的时候与血河几近是同一种色彩,悄无声气,神出鬼没。
梁骁和仁诚嘉措眺望着远方,只见从血河中驶来的斑点正在越靠越近,细心一看,本来是一艘无人把握的血舟。
“佛说苦海无边,转头是岸。现在倒是血河无边,恐怕就是转头也找不到岸。”晓得血河的邪然,体味渡亡舟的诡异,梁骁不由微微的蹙了一下眉头。
跟着梁骁凝神下视,他发明本身脚下所踩的并不是渡亡舟的船板,而是另一种更加坚固的东西。
仁诚嘉措有些担忧梁骁,体贴的道。
梁骁深感惊奇,开端全面的放空心神。顷刻间,他竟然感遭到脚下所踩的东西仿佛存在有生命力,有汩汩的声音在如有若无的跳动、响起。
“从陷空岛达到冥都很轻易,但要从冥都分开天国却需求找到一些上古留下的通道,或者强行破开界面,不然寸步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