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舱底的河水已经没到了梁骁有腰间,但是梁骁并没有当即掉下去。他那一袭白衣,被河水打湿的处所,看起来就如同被鲜血刚染过一样。
“是否是故交,待老夫送你到陷空岛便知。”老鼋一边说道,一边驮着渡亡舟在血河中滑行。
“这就是渡亡舟吗?”梁骁在心中问道。同时,和仁诚嘉措相互对视了一眼,便泰然自如地跨了上去。
待二人上了渡亡舟以后,船头天然一拨,倒调了返来,再次驶向茫茫的血河中。
“长辈不清楚前辈所说的不二法门是甚么,刚才的‘滴血化令’只是应景而发。长辈看到血河的时候只感觉有些熟谙,然后脑中便有了恍惚的观点,故才有当初的行动。详细的环境长辈真的知之不详,望前辈包涵。”
这一艘血舟并不是很大,约一丈来宽,三丈来长。全部船身呈血红色,就如同被血河染红的普通。行驶的时候与血河几近是同一种色彩,悄无声气,神出鬼没。
“师兄,你快下来看看!”这时候,从船舱里传来仁诚嘉措的喊声。
过了好半天,见梁骁和仁诚嘉措没有说话,老鼋又接着道:“你们要分开血河,到别的的界面去,唯有先到血河中心的陷空岛,然后通过传送阵传送到冥都,才有机遇分开天国。不过,要做到这一点并不轻易。”
“嘿嘿,老夫到底是谁,你上到船头天然就会晓得。”水底下又传来阿谁衰老的声音,并且语气中还带有一丝戏谑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