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着一起征程,独孤康感慨非常。
一个堂堂少林方丈,身为武学圣地的掌门,竟然不会武功,听起来就有些不靠谱。
“我正在这个境地!”独孤康点点头说道。
“无锋之剑!”少林方丈道:“无锋,不是没有锋芒,而是到处是锋芒。就好似一座泰山压顶。泰山压下,没有一丝锋芒,只是因为厚重非常,给人压迫更甚!”
而更令他惊奇的是,这个少林方丈竟然不会武功。
平常人,用剑砍人,非论是招数如何锋利,窜改如何无常,始终是剑招,带给的惊骇有限;但是一座泰山当空落下,砸向身材,那摧毁的不但是身材,更是心灵。
“那大师,又如何晓得某是独孤求败!”独孤康问道。
天下武学出少林!
而这时,小沙弥奉上了茶水
“不滞于物,草木竹石都可为剑,此境地以微小之物为剑,可称为弱剑之境!”少林方丈道,“锋芒之剑、无常之剑、无锋之剑,皆是要借助外物,或是靠外物给心灵以自傲。而到了这一境地,完整舍弃了外物,唯有自我,唯故意灵是实在的!”
“施主,求得是武道,修得是剑道!现在,施主身上剑气凌厉,无坚不摧,可与天下群雄争锋,不是施主,又是何人?”和尚说道。
知客僧笑道:“如果有那一天,我少林双手欢迎!”
独孤康大吃一惊,而后有些受从若惊,少林方丈,亲身在门口驱逐,够给他面子了。
“完整舍弃外物,不是不消外物,而是将心放大最大。万物皆有限,唯故意无穷。心有多大,六合就有多大;心有多宽广,你的剑道就有多强!”少林方丈说道。
独孤康问道:“下一境地是甚么?”
现在少林风景恼人,古刹、古柏、铜钟等,有着高古新奇。
少林方丈说着,仿佛在论人,又似论剑,还是论国。
独孤康摇点头,这早已经超出了他的熟谙,了解不了!
“锋则必挫,刚则必折!那下一境地,莫非是要磨去锋芒吗?”独孤康问道。
在堂室坐下,孤傲康与少林方丈闲谈了起来。
少林方丈道:“这一境地,临时说是,锋芒之剑!”
独孤康点点头,有些明白。
但是,在惊奇以后,独孤康便感觉普通至极,模糊间,在少林内赶到一丝强者气机。阿谁强者,气味收敛,若不是埋头感到,底子发觉不到。
“大道如圆,而我等所知,在圆内;不知,在圆外。只要无知者,才会说天下无敌。越是强大,圆圈越大,越是感知本身无知。唯有破掉圆圈,翻开一个口儿,才气摆脱大道的束缚!”
“少年热血,当时凌厉锋芒,没有多余算计,没有花梢窜改,只要无坚不摧的锋芒,幻灭统统的意志,坚信自我,信赖手中的剑。就好似施主,风雷三剑,说不上奇妙,如果论剑术品级,只是浅显至极,说不上乘剑法,但是落在施主手中,倒是纵横河朔,以弱冠之年,与群雄争锋!”
世上,习武之地多之又多,但是能称为武学圣地,唯有少林。
一边说着,孤傲康与少林方丈,走向了少林寺庙内,赏识着寺内的风景。
独孤康问道:“大师,如何知我要来少林?”
在辽东,苦习十八年,成绩天赋境地;河朔与群雄争锋,比武论道,日渐成熟。而现在,到了少林,更是要见地一下这个武学圣地。
“到了剑的极致,就会发觉剑道放到是累坠,是束缚,唯有弃剑,才气看到更广漠六合!”
顿时候,独孤康只感觉晨钟暮鼓,心中久久难以停歇。
“就好似当年,后周柴荣打天下,靠的不是诡计狡计,靠的不是各式算计,而是心中热血,靠着凌厉锋芒。如果论及诡计算计,后唐、后汉、后蜀、辽国等,皆是人才辈出,柴荣不及也,却多次败于柴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