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行之只得乖乖趴下,冰冷的石面触及他身材的一顷刻,令他不由得打了个颤,本来昏昏沉沉的认识复苏了很多。总觉着这个姿式实在是过分于耻辱,因而他试图对白晔说道:“可否,可否换个姿式?”
“这个,”白晔将手伸到他面前:“你瞧,还挺多,看来也是憋坏了呢!”
“你放松些,我尽量渐渐来!”白晔说着俯下身,在苏行之颈侧不竭亲吻,但愿能令他稍稍放松些。
“那就再让你舒畅些!”白晔说完,用力向那要命处顶去。
说完,胯|部一用力,炙热滚烫的巨物顶了出来。
“你不是说痒么?我给你止止!”白晔说完,食指绕到那处顶端悄悄按压了几下,随即加快了上高低下的行动。
“大事倒是没有,就是有个盗窃案要措置。”苏行之顿了顿:“你问这何为?”
水珠沿着两人的身躯滴落,在石面上留放工驳的水渍。两人仍旧保持着水中的行动,苏行之仿佛还未从苏爽中回过神来。
白晔看着他这副狼狈的模样心下觉着好笑,这苏愣子怎得那么敬爱呢!嘴上却持续逗他:“就那么迫不及待么?都还没好好替我宽衣呢!”
苏行之埋在白晔怀中,脚下悬空,耳边风声阵阵,不消看都晓得他们现在正在空中飞翔。只是这狼妖到底要带他去哪?
白晔辛苦怀胎十月生下一对龙凤双胞胎,又饱受月子之苦,他打心眼觉着心疼,而月子还是他使出三寸不烂之舌,用不做月子便会毕生吃药的幌子逼着做的,因为他晓得白晔虽无所不能,却惊骇吃药。
官方的这些奇葩风俗的确令人匪夷所思。
约莫半盏茶的工夫,便闻声苏行之一声闷吼,颤抖着将一股股炙热的精华喷进了白晔的掌心。一下又一下伴同苏行之呼吸的频次持续了好一会。
“就,就面劈面的……”苏行之从牙缝中挤出这么一句。
“唔!”苏行之毫无抵挡余地。白晔工致的舌叶在他口腔内来回翻搅,舌尖所照顾的事物通过一番唇舌交缠,丝丝凉意夹带着淡淡的腥臊味在两人丁中满盈开来,如同催|情迷药般引得苏行之脑中一片空缺。
苏行之现在亦是如此,虽说被那庞然大物撑满了全部内里,但那种合二为一的感受克服了那处的酸胀的不适感。
跟着两人渐渐降落,面前的绿色汪洋逐步消逝,取而代之的是长满青苔的岩壁。
看着苏行之乖乖地将果实递到嘴边,白晔对劲地勾了勾唇,随即伸出舌尖悄悄在那果子上舔了舔,接着整颗含入口中,舌尖在果粒四周画着圈,偶尔地触碰一下,便能发明它已是坚固如石。
“这,这也是情有可原啊!”苏行之赶紧解释:“你十月怀胎,那些事是不能做得,生下孩儿在月子里就更加不能胡来了。”
“有甚么可害臊的,我的你还吃过,怎得见了本身的却羞成这般模样了?嗯?”白晔说着将手抬到唇边,伸出舌尖勾了一些卷进嘴里,随即趁着苏行之愣神之际,张嘴含住了他的唇,舌尖撬开齿关,带着他的体|液一同伸进他温热的口腔内。
“唔!咳咳咳……”呛了几口池水的苏行之在白晔怀中咳嗽着。
“乖,快趴下,待会让你更温馨!”白晔催促道。
“那,那边……”苏行之支支吾吾。
狼有情,人成心,殊途同归心相吸。此情绵绵时,称心山川间。
“……”苏行之完整被打败了。
抱着娃一起尾随他来到天井的苏行之,站在离他不远处的桂花树旁,悄悄看着他颀长文雅的背影,眼里透着数不尽的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