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虽声音不大，却在这空旷的山谷中回荡了好一会才消逝，让人不寒而栗。
苏行之这才大胆地吃起来，粥虽平淡，但这小菜味道实在不错，因而也夹了一颗放入白晔碗中：“你也吃！”
香炉外型非常奇特，不似平常香炉模样，周身雕满斑纹，细看那纹理，越看越像枯骨，当真诡异至极。
苏行之惊奇道：“你如何不吃？”
柴姬看了看窗外，淡淡道：“每年这个时候，都会赶上几个像公子一样进京赶考的学子，来此借宿。”且每年这个时候，也是她大歉收之时，总能带上几个年青男人的精魄，去贡献娘娘。
“让你睡你就睡，哪那么多废话。”白晔皱眉。
“嗯。”苏行之应了一声，紧紧闭上眼睛，迫使本身沉着下来。
来到桌前，见两人面前的茶杯已空，眼中闪了闪，顺手将茶杯收到一旁，将托盘中的几叠小菜放到桌上，又将两碗清粥端到苏行之与白晔面前，摆上竹筷。
白晔一动不动地平躺着，双手交叉于腹部，呼吸均匀，俊美无匹的脸颊被月光渡上了一层柔光，熠熠生辉，如同神祗。
他见过美人无数，却也始终只是远远赏识，或画于画中，从未有过半份旖念，现在赶上了白晔，也不知怎得，总想与他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