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明胥也有些困了,正不会有人出去,坐在椅子上睡不太舒畅。干脆她坐在地毯上,手臂搭在床沿,头靠在上面,停止长久的歇息。
封承屹接过水,喝了一口,枯燥到发疼的喉咙才略微好受点:“我是说,你能够跟我睡。”
“你醒了?”警悟的猫儿展开眼睛,内里没有一丝睡意,对上封承屹的视野,“有哪儿不舒畅吗?”
封承屹声音沙哑降落,也因为刚才那一番行动呼吸变得沉重起来。
明胥把他冰冷的手抓住,塞回被子里:“师姐很担忧你。”
“不是。”明胥往椅子上一坐,憋出一句:“来看你咽气没。”
只是,能在这类时候出入这个屋子的人,应是此人信赖的人吧。
临走时,大夫趁便把墙角下昏畴昔的保卫架起,轻松拖走。
明胥伸手夺过他手上的东西,说道:“实在,我是偷偷溜出去的,还弄晕了门口那两个保卫。”
“不消,只是手术后的反应。”封承屹神情变得暖和起来,没有扎针的那只手抬起,“你过来一点。”
“嗯,以是你快点好起来。”明胥见他较着累了,便说道:“你看起来还很不舒畅,好好歇息。”
“……不是做梦。”封承屹声音沙哑,他轻抚着明胥的脸颊,说:“我还觉得你再也不想见到我,更别说来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