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鬼谷山,鬼谷峰。”
一只下山找食的野猪嗅着鼻子走到阴继成身边,用鼻子拱了拱,高低四颗獠牙,锋利而嗜血。随后在他身边转了一圈,很无趣的走开。
“师尊之命,不成不从,尔等不要多言。”苏文对继成俄然报以怜悯,“你我肄业不易,谨慎师尊逐你下山。”
栈道的绝顶是一处岩石凹口,形同老虎伸开的嘴。只不过比老虎的嘴大多了。
男人哈哈大笑,“随我来吧!”
“担当失礼了,往先生不要见怪。”
“七年前来鬼谷,师尊提起,说等我学成以后便相传于我,可我足足等了七年,师尊再未提起,下山轻易,得兵法难,我若走了你俩不是有机遇了?”
“长辈不想做行尸走肉皮郛之人。”
周遭百里,找一条通往上山的羊肠巷子,可谓海里捞针。阴继成在山脚下搭起了一座茅草屋,一天找不到,他找两天,两天找不到他找三天,直到找到位置,一辈子找不到,他宁肯老死鬼谷之地。
阴继成作揖问:“不知先生是……”
“弟子服从。”
山中树林富强,鸟语花香,却找不到一条清幽巷子能够上山。
狭长的栈道足有两百米阴继成奉告本身不要怕,必然要平静。
山羊子微微一笑:“不碍不碍的,坐下。”
“天下大事,岂一人所摆布,未能饱学怎可妄言?”
“归去吧,好好复习明天讲的课。”
此时天降细雨。
苏文扯了扯阴继成的宽袖,小声说:“这事我们的先生山羊子,鬼谷先生嫡传一脉。”
“您是谁?”
待三位弟子都分开以后,他说:“担当,你是我四位门徒当中表示最好,天赋最高,悟性最强的,我清楚,苏文花针和路泽都清楚,想必你也很清楚本身的才气。”
“仅仅如此?”
“长辈阴继成,前来鬼谷上肄业。”
虽意志果断,但身材衰弱,力不成支,昏倒半路。
阴继成山脚下安营扎寨五天,一无所获。五天里他食不充饥,野果充饥,早已面黄肌瘦。可他发誓只要尚存一息,也要持续寻觅通山之路。
说着,山羊子从袖中拿出一朵刚摘下的菊花,和一块麻布,接着将菊花放在麻布上,然后将菊花裹在麻布中,放进袖中。
苏文说至此,目视花针路泽二人,眼睛不经意散路杀气。
“阴继成。”阴继成起立,自报家门。
阴继成尾随男人来到一处不敷两步宽只要一根独木支撑的栈道。这如果脚底打滑,那可就坠入万丈深渊了。阴继成感受脚底灌铅似的,抬不动脚。男人头也不回,说:“心无旁骛往前走,路就在脚下,高和低,宽和窄,是没有辨别的。”
男人让他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