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估了皇嗣的首要性,也低估了佟嫔在明桢帝心中的职位。
“淮笙你去瞧瞧。”
外务府总管也不拖沓,直接回话,倒是让楼北辞高看一眼。
“嫔妾前些日子已用过一些了,克日用的却不是这个色。残剩的也在宫中,娘娘也可派人去检察。”
“用了倒也不奇特,不如二位姐姐将手亮出来给mm瞧瞧?”
楼北辞不喜这些个繁礼冗节 。
按佟嫔的习性,想来是会剪了的。
皇贵妃高兴的几近要蹦起来了,站在一旁看着她们狗咬狗。
楼北辞也不废话,直接了当的叮咛了淮笙,又转过甚看着冯嫔。
冯嫔倒是平静自如。
“你该晓得皇嗣对皇室的首要性,哀家不管她们争风妒忌也好,争宠也罢。但是皇嗣就是皇嗣!之前落了胎的不算,但凡是生出来的,哀家便不能坐视不管。”
顺贵嫔见冯常在被寺人毫不顾恤的叉了出去,直接叩首行大礼。
“臣妾前些日子瞧着顺贵嫔喜好,便送给顺贵嫔了。”
一时候关雎宫内静悄悄的,就冯嫔一人跪在地上,神采悲壮,好不颓废。
“哦?近月?这蔻丹能存多久?”
“谢太后皇上为大皇子做主,嫔妾替大皇子在此谢恩了。”
“佟嫔也断了一枚指甲,是昨日小宫女毛毛躁躁伤了嫔妾的指甲,嫔妾干脆便剪了去,现在手上也是有伤的。”
冯朱紫猛的跪到明桢帝脚边,猖獗的抱住明桢帝的双腿不放,眼睛赤红,鬓发狼藉,活像疯了的冯贵妃。
皇贵妃一脸开阔的伸出双手,自是没甚么,顺贵嫔也擦了擦眼泪,将手伸了出来,也无断掉的指甲。
而景淑夫人眼底的恨意也消逝殆尽,木已成舟,也算是报了仇了。
楼北辞抬起手掌,掌背对着本身细细察看手上的蔻丹。
冯嫔本想辩驳,却不想景淑夫人先一步亮出了双手,其手洁净整齐,无蔻丹,指甲也未断。
“主子叩见太后皇上……”
果不其然,冯嫔呼了一口气,眼底挣扎着,却还是狠心下来。
楼北辞闭眸不睬,明桢帝也紧皱双眉。
佟嫔狠狠地剜了她一眼,几近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二个字。
佟嫔不敢置信的看着明桢帝不作声,眼底的祈求几近要溢出来,久久的,才凄厉一笑。
“景淑夫人,冯嫔。你们都说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