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鸢一脸安静,楼北辞倒是气的将茶具全都扫到了地上。
又续了杯茶,见重鸢情感稳妥些了,才将心中的迷惑问了出来。
虽说重鸢的婚事并不是她做主赐的婚,可她却也是点头承诺了的。
重鸢和顺一笑,亲亲的摸了摸本身的肚子,凝太妃欣喜若狂,连楼北辞脸上也多了一丝笑容。
虽说恨不得让重鸢与他离开干系,却还是要听当事人的意义。
孩子刚出世便抱给了楼北辞养,当时重鸢还不是至公主。
重鸢长公主听后终是忍不住的哭了出来,身子一颤一颤的,好不委曲。
重鸢此言看似是向着楼北辞,实则倒是给凝太妃说话了。
再加上内心也实在是心疼重鸢,更加感觉那驸马是不知好歹,该死了。
可一日,太后俄然召见重鸢长公主。
重鸢低头不语,摸着茶杯像是要看出朵花似的。
她不是原主,却披了原主的皮,一来二去,还是感觉打脸了。
楼北辞换下一身浆果色襦裙,才施施然来到了暖房。
而乔家此时倒是有些不知所措,驸马暴毙,长公主也只托人将他的尸身运回了乔家。
“这类人,决不能姑息,重鸢你的意义是如何?”
一时急得香汗淋漓。
凝太妃像是受不了似的伸手拉了拉重鸢的衣角道:“鸢儿,如果有甚么事就说给你母后听听,这般放在肚子里也难受不是?再说了……母妃内心也担忧。”
本来是一件抱孙子的功德,可乔府却不敢吱声,连大臣一阵一阵的恭维也不敢去接。
“女儿不傻,怎会与他置气,说到底就是个主子,不值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