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殷顿了顿,有些担忧的看着主子的背影,很久却只能称了声“是”。
说完对峙行了礼。
青殷一番话下来,楼北辞的气也消得差未几了,内心却自责了起来,若不是她自大,又怎会等闲出宫,让康妃得了机遇?
“顺妃一贯低调,怎的此次咬起康妃的狠劲,比起淑贵妃与南贵妃还要足?”
永和宫与关雎宫相隔并不算太远,不过一小会儿,淑贵妃一行人便到了。
却在回身之时又闻道楼北辞泛着寒气的声音:“奉告盛国师,不管用甚么体例,打算提早!哀家不能再等了。”
主子不在,她更加要守好关雎宫,这等吃里扒外的奴婢,还是早日打发的好。
昔日里便安好的关雎宫,现在没了仆人,更显得与后宫格格不入。
看着康嘉皇贵妃闪躲害怕的小家子气,大祭司讨厌的将她踹了下去,之前的兴趣也消逝了一半,苗条的手指将扣子系上,脑中却闪现出了南贵妃那美艳的面孔,咽了咽口水,冷酷的踢了踢康嘉皇贵妃道。
顺妃也因贞嫔的一朝背叛而心力交瘁,常日里本就清减,现在更是涓滴不过问世事。
大祭司面对美人落泪的一面,却涓滴不顾恤,反而行动更加卤莽,只将康嘉皇贵妃身上留下青紫的印记。
而淑贵妃走后,高嬷嬷却直接叫人,将之前收了淑贵妃好处的守夜宫女打发了出去。
如此一来,康妃晋位一事,无人再劝。
佟妃倒是一改常日姿势,乖觉起来,温馨的缩在永寿宫里养着孩子,也不知是真的断念了,还是……在等候机遇,要康妃的命?
高嬷嬷本来已经躺下了,听到门被翻开的声音,还觉得是身边的小宫女周而复返,咳了咳嗽道:“藤蔓你不必再守夜了,归去歇着吧。”
高嬷嬷内心清楚淑贵妃的来意,可为了不粉碎主子的战略,只好装起了哑巴,“娘娘发笑了,老奴身在宫围,不过只是一届小小的宫人,又如何得知主子的动静?娘娘若想晓得,不如去养心殿叨教皇上。”
“劳烦女人带路,我家娘娘听闻高嬷嬷病倒了,心中焦心,特地来看看。”不消淑贵妃开口,一旁的宫女便抢先一步,偷偷递畴昔一个沉甸甸的荷包,卖了守夜宫女一个好。
青殷一个冷颤后,才将查到的是事情缓缓道来。
淑贵妃好说歹说,却还是未得半分动静,气恼之下又不忍苛责高嬷嬷,只好压下不满,强扯出笑容回了宫。
“你想体例将南贵妃暗里请来,记着,是暗里!”
高嬷嬷是楼北辞身边的第一亲信,又是关雎宫的掌事嬷嬷,天然是一人独居一院,身边另有两个小宫女贴身服侍,如此报酬,都比得上普通不受宠的小主了。
“吱呀……”
宫里急需太后娘娘这尊大佛坐镇。
明桢帝看似勃然大怒的面孔下,倒是沉着非常的,将那些力保康妃的大臣一个个都记了下来,面上却大加夸奖,反而将那些以死明鉴的忠臣都骂了一通。
宫里硝烟满盈,新一轮战役一触即发,失了封号的南贵妃与到处被打压的佟妃也不在龟缩,虽说不能明里打击康妃,却也能将康妃一党的低位妃嫔全数发落了一遍。
康嘉皇贵妃见此却慌了神,见大祭司还想持续,赶紧躲了畴昔,焦心道:“师父,这般印记如果消逝不了,被皇上发觉了可如何是好?”
而群臣跪劝无解后,皆至皇家寺院求见皇太后,诡计请皇太后出面制止,皇太后得此动静后,却被气得昏迷,几日都不见复苏。
淑贵妃不得动静的事,不胫而走,被康妃捡着差人在御花圃大肆张扬,一时淑贵妃颜面尽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