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倒是赚了很多!”楼北辞痛心疾首的看着那一盒子“污物”,满眼的杀气。
“这些天你也辛苦了,等会哀家便派个善于食补的嬷嬷,回坤宁宫给你补补,也早日给荣儿生个弟弟。”
云涤赶紧退了出去。
李嫔咬住下嘴唇,满脸的不甘心。
贤贵妃这是在暗射淑贵妃了,不对,仿佛另有一个姓景的常在,只是却不知与景家是何干系了。
楼北辞暗恨李嫔的行动快,当初她也想尽快去皇家寺院,免得日长梦多,可英王一家却俄然从封地而来,她也不能不管人家不是,好歹也是她的养子。
贤贵妃也是一脸不信。
李嫔恨不得往凤椅上的女人扔去几只蛊虫,可纵是如此,可还是明智占了上风,“是嫔妾见地陋劣了,嫔妾彻夜就清算行李。”
楼北辞细心一看,公然见那银票不显眼处,有一菱花标记,却皱了皱眉,“具有这银票的,却也不必然是景家之人。”
又是一月存候日,魏皇后早早的便领着众妃嫔来了关雎宫,因是楼北辞病愈后初度存候,连“养病”的淑贵妃与安胎的李嫔也来了。
一边是旧爱,一边是新宠,一时明桢帝也踌躇不决,何况二人还各执一词,公说私有理,婆说婆有理,明桢帝一恼,便直接将此事丢给了贤贵妃。
楼北辞同意的点点头,看来贤贵妃的确聪明,暗里里猜想一番,又摸索道。
众妃又惊又怒,明显是都不晓得这事。
不一会儿,云涤便取来了一个小盒子,待御花圃管事将其翻开,便被内里金灿灿的光芒给闪到了。
“主子该死!前几日晚间,逢一蒙面人持刀威胁,又拿主子宫外老母亲做威胁,让主子给他办事,还给了主子一大笔银两,主子心想着欠下的赌债,又担忧母亲,一时惊骇便承诺了,还请娘娘从轻发落!”
贤贵妃正幸亏宫里鞠问御花圃的宫人,便俄然从云洗口中,得知太后娘娘对此事非常在乎,干脆将御花圃的管事一并带上,来了关雎宫。
再说李嫔回了咸福宫后,便在寝宫里气的跳脚,眸中狠戾尽显,“楼北辞,既然你敬酒不吃,非要吃罚酒,那便休要怪我不客气了!”
魏皇后一脸担忧不做伪。
“提及孩子,臣妾瞧着李嫔仿佛又清减了很多呢。”佟妃一贯看不惯李嫔那病歪歪的作态。
“李嫔就算是胃口不佳,也该多为肚子里的龙嗣着想才是,身份可比你矜贵呢,淑姐姐你道是不是?”贤贵妃摸了摸发鬓上的翡翠雕镂的凤凰,语中不屑毫不遮拦。
一番施礼后,贤贵妃才谨慎翼翼的坐在了左手第一名。
楼北辞一袭古烟纹碧霞罗衣,配上一身新月凤尾罗裙,朝云近香髻上斜插着一支朝阳五凤挂珠钗,搭着高嬷嬷的手,缓缓走向凤椅。
另有盛朗,楼北辞在内心冷静补上一句。
楼北辞却不附和的摇点头,安抚道:“来日方长,子嗣这事全看天意,你还年青,迟早会有的。”
贤贵妃不善的瞪了他一眼,疾言厉色道:“还不快呈上去!”
还是楼北辞淡淡的瞥了贤贵妃一眼,才突破僵局:“寺院一事,李嫔想来也晓得了。”
贤贵妃沉吟一番,才谨慎翼翼道:“娘娘可否将盒子,借给臣妾细看一番?”
楼北辞冲一旁的云涤使了个眼色,“你带几个小寺人一块儿去取来。”
贤贵妃惊呼出声,点了点头,“母后安知?”
楼北辞向魏皇后投去赞成之色,略微有些不虞道:“李嫔可另有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