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楼北辞宣布动静,便又传来,小国派人夜刺明桢帝,却被刚好坐在一旁的西凉国公主所救,明桢帝发怒,将刺客擒拿,连夜攻打至小国的虎帐,而朗和公主却至今未醒,性命垂死。
“那四个朱紫不免会是一宫主位的,到时就看谁先怀上龙嗣了,你宫里的封常在如何?”楼北辞展开眼睛,拜了拜佛像,和嫔与程朱紫上前扶起楼北辞。
佟妃此时微微张口,上也不是下也不是,一时悻悻然道:“皇后娘娘莫非没禀告您吗?”
淑贵妃全程噙着融融的笑意,立在一旁看着众妃演戏。
木常在到底是新人,也没发觉不当,喜滋滋的接了犒赏,还在玉常在面前夸耀了一番。
楼北辞连连嘲笑,微蹙柳眉,言语间有些讨厌,“宣出去,除了贵妃与顺妃,其别人都归去吧。”
而阿谁嬷嬷,倒是贵太妃身前的暗桩,楼北辞将她杖责了一番,直接送去了敏王府。
当魏皇后领着众妃求见时,楼北辞抱着淑贵妃诞下的五公主,正在与至公主乐安玩耍。
“没野心好,也省的日日夜夜闹得你不安生。”楼北辞莞尔一笑,提唇道。
楼北辞指尖划过盏沿,笑声双靥,温然道:“皇后不必多礼,坐吧,本日但是有事?”
魏皇后那边,此时也问出来了些东西,当玉常在看到那人证物证,目光浮泛痴痴傻傻的望着地上发楞时,这案子也完整结了。
不过一会儿,所宣之人皆至,淑贵妃与顺妃同魏皇后普通先请了罪,却被楼北辞两三句淡淡搁下。
只是那沈朱紫倒是与柳贵嫔结了仇,柳贵嫔家父本就与沈朱紫家父是合作干系,而沈朱紫又被柳贵嫔截走了几次明桢帝,二人见面后,更加是一屋子硝烟味了。
按常例犒赏了木常在一番,魏皇后与顺妃却谁都没提为她晋位一事。
“宣皇掉队来吧。”楼北辞眼底划过了一丝了然,淡淡的神采看不出情感。
“封常在不像是个故意机的,常日里也是哪儿都不去,到成了新人里头最没野心的主。”和嫔思考一番,将真相道出。
玉常在不安的挪了挪腿,一副神采不宁的模样。
楼北辞借着品茶的空挡,又察看起了旁人,半响才放下茶杯不语。
楼北辞眸色下沉,目光锋利的扫过玉常在。
佟妃柳眉蹙起,理都不去理睬玉常在,神采如常的站在原地,很有些高高挂起的意义。
楼北辞对于儿子没同本身筹议一事,也很有些设法,皱皱眉头,想想不过是个妃子,便放下了。
而那日,沈朱紫不忿柳贵嫔宫女的挑衅,竟脱手给了那宫女一记耳光,柳贵嫔看着红了眼睛,便让两个寺人押着沈朱紫跪了足足两个时候。
魏皇后眼睛一跳,也后脚跟着送了很多好东西。
楼北辞拂了拂袖,表示魏皇后持续。
魏皇后见楼北辞并不叫起,不敢粗心,垂首恭敬道:“太医查出木常在脂粉中含有大量檀香,木常在身边的宫女也认了罪……”
巧的是楼北辞那日在礼佛,魏皇后向来有昼寝的风俗,淑贵妃养着龙凤胎没工夫理睬旁事,河嫣夫人也虎视眈眈的盯着木常在——肚子里的孩子,佟妃也被变相的禁了足,和嫔领着程朱紫在关雎宫里服侍楼北辞,瑾嫔守着二皇子过着小日子,向来不睬事。
魏皇后神采安闲,若无其事的回到了坐位上,可在袖中却攒紧了手心,看来此事母后是必会小惩大诫一番她了……
而佟妃却也忽而跪了下去,眼圈微微一红,满目自责之色,“臣妾有失一宫主位之责,竟让玉常在做了如此伤天害理之事,臣妾心中惭愧不已,请太后娘娘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