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公主温良娴舒、德才兼备,自乐安公主出嫁后,哀家膝下空虚,皇后养胎,得空顾及嫡女,本日起着其搬入关雎宫,由哀家亲身教养。”
却也半分不提和妃所问。
如此大的荣宠,却让魏皇后更加担忧,而魏府家大业大,分支浩繁,就算她母家从不参与政事,可并不代表其他分支也是如此,他们也当真觉得十皇子颇得圣宠,仗着这份意味不明的宠嬖作威作福,魏皇后身处后宫,几次想禁止警告,却都被忽视,垂垂力不从心。
七公主再放肆放肆,也是在宫里长大的,天然也是对那些弯弯绕绕耳濡目染,“长荣不该将凤尾花端进母后寝殿,长荣知错了,长荣真的不是用心的,皇奶奶父皇...呜呜呜...”
凤尾花是魏皇后用心让七公主晓得的,重新到尾能打仗凤尾花的也只要魏皇后身边的人。
楼北辞懒得同佟妃计算,随便摆了摆手道:“成了,佟妃所言也不无事理,只是为了公允起见,纯朱紫便先去偏殿安息一会儿吧,待成果出来再归去也不迟。”
七公主这么一哭,明桢帝三分火气也去了两分。
明桢帝皱起眉头,有些踌躇的看了七公主脖间,那品相不凡的项链一眼,还是没有说出心底的话,“并无,只说还在搜索古籍。”
“我无事,母亲别多心。”魏皇后叹了口气,还是没敢说出真相,毕竟母亲心机纯真,父亲也一贯是不屑诡计,这类事,还是咽在肚子里吧。
殿中间却跪着一粉色宫装的小人儿,大大的眼睛里闪动着不甘与仇恨,小小年纪却也傲骨天成。
楼北辞眸中冷意更甚,明桢帝也眯起了眼睛,很有思疑的模样。
淑贵妃瞪了一眼瑾嫔,却也没出声打她的脸,说都说了,禁止另有甚么用,只盼着佟妃那蠢货栽了,得空算计瑾嫔吧。
“母后仁慈。”明桢帝看着女儿惨白的神采,也有些不忍。
魏皇后瞪大眼睛一愣,被噎的半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一样,楼北辞这一来,佟妃在低位妃嫔那的名声,便又是差上了三分。
温贵嫔下毒在七公主项链中不假,可真正暴虐的,是魏皇后本身。
这么多妃嫔在这,好歹也不能失了皇女风采。